是的，他的笑是醉人的，温柔的，让人沉溺的。

司机小刘透过后视镜看到了程浩轩的变化，赶紧就升起了隔板，开玩笑，他才不要被虐狗呢！

程浩轩扫了一眼司机小刘，微微一笑，给程遥打了电话，那边传来了她略有几分恼意的声音，“干嘛？大骗子！”但话语里却仍带了几分撒娇的意味。

“大骗子给小骗子打电话啊。”程浩轩含笑道。

一句话就让程遥原本一肚子的火气熄灭了，程遥翻了个身，趴在床上，戳了戳他的那件外套，“我才不是小骗子！”有些委屈，却也有着小小的甜蜜。

“还说不是？”

程遥嘟着嘴说道：“明明你是大骗子，骗我，还说什么等我睡着了再走，我都没睡着，你就走了，还说我是小骗子？！”

程浩轩宠溺地笑了，他的笑声透过手机传递过来，传进了她的耳朵里，程遥觉得似乎他就在自己身边，在她的耳边笑着。

“好，我是大骗子，正好，我们大骗子和小骗子，以后就是江湖行骗鸳鸯双侠。”

“噗……”程遥忍不住就笑了出来。

程浩轩听着她的笑声，也笑了，不过，他看了眼手表，皱起了眉，“好了，小骗子该睡觉了，很晚了。大姨妈的时候是不能晚睡的，嗯？”

程遥眼泪一下子又掉了下来，听着他这么温柔地叮嘱着自己，越发的不舍得他离开。

听见那边的沉默，程浩轩知道她应该是哭了，心跟着揪了起来，“别哭，乖乖地等我回来，好不好？”

“……好。”她吸了吸鼻子。

“乖，躺好，我唱歌给你听，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