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亲半年,一些甜言蜜语能被他无比自然的说出口了,还不会脸红。
秦笑笑没有信他的鬼话,刨根问底道:“到底出了什么事,你不告诉我,是想让我胡思乱想睡不着觉么?”
看着她这副不问清楚誓不罢休的模样,景珩不好再隐瞒了,面上流露出微不可查的委屈之色:“今日被一个下作的东西折辱了。”
被锦绣这样的人垂涎,于他而言就是一种折辱。
“这人是谁?吃了雄心豹子胆吧?”秦笑笑震惊不已,对这个人充满了好奇,反而忽略了他是如何被折辱的。
“下作的东西不提也罢!”景珩的脸上浮现出厌恶之色,随即捏住她的脸蛋说道:“外祖母问你何时回京,我说你月底回,但是我想现在就接你走。”
秦笑笑扒拉下他的手,眨巴着眼睛问道:“有多想呀?”
景珩的额头抵住她的,一瞬不瞬的看着她:“比你想象中要想。”
看着他眼里的红血丝,秦笑笑摸了摸肚子,几乎没有犹豫的说道:“那就回吧,孩子挺乖的,路上小心点就行了。”
景珩猛地亲了她一口,心情极速好转:“不用了,说好月底接你回京,就必须月底接,我不会让你和孩子冒一丝风险。”
秦笑笑一听,瞪眼道:“刚刚是谁可怜兮兮的催我回京的?你在逗我玩儿呢。”
景珩哄道:“没有逗你玩,这次来的匆忙尚未做好准备,只是心里想早日接你回去。”
秦笑笑在他的胸口捶了两下,愈发觉得他的种种异常与他遭遇的事有关,不由得问道:“那人到底怎么折辱你了,把你气的大老远的跑过来?”
景珩本来不想说,心念一转想试探她一二,于是就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一道来,还不忘留意她的反应。
“原来是这样……我就说每次去看望外祖母,她对我的态度看起来怪怪的,原来是因为你的缘故!”秦笑笑恍然大悟,上下左右仔细打量他,似乎在思索他哪里值得锦绣觊觎。
这副反应不像在意他的样子,景珩心里一沉,面色不善的看着她:“你不问问我有没有让那贱婢得逞?”
秦笑笑暗暗偷笑,故意说道:“这有什么好问的,你们男人三妻四妾不是很正常么?锦绣模样不错,身段也好,还会伺候人,她得逞了你不亏。你喜欢的话,禀明外祖母,唔——”
话还没有说话,后脑勺一股大力袭来,嘴巴就被堵住了,舌尖险些被牙齿咬到。
景珩怒气翻涌,恨不得把面前这个总想气死他的臭丫头摁在腿上揍一顿。
过了好一会儿,秦笑笑终于能够自由呼吸了,她捂着红肿的嘴唇,幽怨的瞪着怒意未消的男人:“开个玩笑你也要计较,就知道欺负我!”
景珩气笑了,要不是顾及她的肚子,他早就把人摁在了腿上:“这种玩笑是能随意开的?还是说你根本不在乎我把这玩笑当真?”
秦笑笑意识到他真的生气了,不敢继续逗他了,扑过去紧紧抱住他:“谁说我不在乎了?一开始我就没问锦绣有没有得逞,是因为我知道你不可能让她得逞!”
景珩搂着她,怒气稍解:“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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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笑笑用力点头:“真的,你是什么样的人我再清楚不过了,不然我敢放你一个人独守空房这么久么?”
这理由无懈可击,景珩相信了她的话,脸色肉眼可见的好起来。
秦笑笑偷偷看了他一眼,继续哄道:“鲤哥哥,我像信任自己一样信任你,不可能无端怀疑你什么,整日疑神疑鬼的也很累呀。”
景珩的嘴角勾了勾,刻意压低声音:“嗯,夫妻之间最重要的是信任。”
秦笑笑松了口气,好奇的问道:“你如何惩罚锦绣的?”
景珩揉了揉她的头,反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会惩罚她?”
秦笑笑嗔了也一眼:“你都觉得她爬床是在折辱你,以你的脾气能放过折辱你的人?”
景珩心头大悦,怕她觉得自己残暴,咳了一下模糊道:“就踢了她两脚,后来覃嬷嬷来了,便交由她处置,我没有过多理会。”
秦笑笑还真的没有见过他下重手打人的样子,想象不到他这两脚把锦绣踹成了重伤,顿时松了口气:“到底是外祖母身边的大宫女,若是让你伤到了,外祖母不会说什么,外人怕是要指责你跋扈了。”
不过她有些好奇外祖母会如何处置锦绣,毕竟锦绣自作主张爬鲤哥哥的床,着实失了规矩,传出去了外祖母面上也无光,怕是会重惩锦绣。
景珩根本不在意外人的看法,低声道:“伤到了更好,让那些胆敢觊觎你夫君的人不敢再作死。”
秦笑笑“噗嗤”一声笑了,扯了扯他的脸皮:“有才有貌有家世,还有爵位,确实是个难得一见的宝贝疙瘩。”
景珩握住她的手,在手背上啄了两下:“所以你要看紧些,不能让别人偷走了。”
秦笑笑知道他想听什么,如他所愿道:“你是我的夫君,我当然会看紧,谁敢对你伸手,我就剁了谁的爪子!”
景珩果然很受用,脸上再不见一丝郁气。
海贸司还有一大堆公务等着他处理,不等秦家人收工回来,他就打马离开了。
傍晚秦老爷子等人知道了这件事,也觉得他急匆匆的来急匆匆的走怪辛苦的。想到秦笑笑的肚子快满三个月了,坐轿子回京应该不会有大碍,他们难得希望快些到月底。
至于景珩险些被人爬床的事,秦笑笑对他们只字未提,以后也不打算提,免得他们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