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这里润色一番能当作一篇策论来看。”看到精彩的见解,徐则眉头舒展点评两句,看到见解不到位的地方,他会用笔圈起来留着稍后再讲。
只是等看到最后一个问题,他的脸色陡然沉下来,目光四下里找戒尺想抽这逆徒两板子。
“先生,君子动口不动手!”秦笑笑见势不对,立即退到安全距离:“若有不妥之处,您说出来就是,我又不是不听!”
这求生欲,可以说很强了。
当然,听归听,会不会左耳听右耳出谁知道呢!
“你还敢说!”没有找到戒尺的徐则气得吹胡子瞪眼,“啪”的一声把那两页纸拍在桌子上:“什么叫‘父不养,不堪为人;子不养,方成正道’?老夫看是违天反道,败伦乱礼!”
秦笑笑料到徐则会动怒,却没料到这么怒。
她继续往后退,确定徐则即便动手,她也能顺利逃走后,才与徐则辩道:“生而不养,老了无人送终,这不正是应了‘天道轮回,因果循环’?我遵循的正是天道!”
徐则气得不行,又开始找戒尺:“子以父为天,自古如此!父不养亦是父,子不养便是不孝,到了你嘴里就成了不养才是正道!你个不孝徒,铁了心要气死老夫!”
秦笑笑可不敢戴上这顶帽子,再次往后退:“先生,您这想法与‘宽以待己,严于律人’‘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没有区别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