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你……”秦川完全没想到时常揍他的大哥如此大房,整个人都哆嗦起来。就在村长等人以为他太过感动才会这样,就见他哭丧着脸说道:“都分家了,你是不是还想继续揍我?”
小时候兄弟俩打架,秦川永远是被揍哭的那一个。他一哭,秦山就会觉得他可怜,给他塞一块糖或是别的吃食哄他。
是以在秦川看来,他哥这么大方的给他东西,就是提前哄他罢了,以后该揍他的时候还是会揍,不可能会因为分家而改变。
“想啥呢你?你哥我是这种人吗?”秦山没好气的给了秦川后脑勺一下,情绪突然低落起来:“今日咱们分了家,以后就各过各的日子了,以后想揍你也不方便了。”
尽管分家了依然是血脉相连的兄弟,尽管两家挨在一起能日日相见,但是有些东西终究不一样了。
“大哥,我、我……”秦川的心里也很不好受,差点就说出他们两家不分的话来,好在话到嘴边又忍住了。
“行了行了,你一个大男人就别娘们唧唧的,给你的东西你就好好拿着!”秦山嫌弃的收回手,仿佛刚才煽情的不是他一样。
秦川:“……”
行吧,谁让你是大哥呢。
在秦山和秦河的主动退让下,秦家的小物件大多归了二房,为他们省下了一笔不小的开支。
说起来,秦家三房,今后日子最难过的就是二房。田地就那么多,还要供大宝二宝念书,就算有田地出产和卖枣的收入也很难。
不过只要他们三兄弟的感情还在,大房和三房肯定不会不管。这一点秦老爷子苗老太相信,前来做见证的村长等人也相信。
大人们在分家,几个小的在外面玩,正玩的起劲,景珩就过来了,面色很不好看。
“鲤哥哥,你咋了?”秦笑笑把手里的碎瓦片交给三宝,啪嗒啪嗒的跑到景珩跟前关切的问:“是不是还难受呀?昨晚不喝酒就好了。”
不说还好,一说景珩的脸色更臭了,抬手捏住她的小肉脸:“昨晚不喝酒,你能好好站在这里说话?”
秦笑笑连忙摇头,嘴巴因变形而口齿不清:“鱼哥哥,窝几道戳了,鱼坠好啦!”
“哼,马屁精!”景珩松开她的脸蛋,给她揉了揉。揉完了,盯着她的眼睛问道:“昨晚喝醉酒,我做过什么,又说过什么话?”
酒醉后的事,他一点印象也没有,只记得自己做了一个很长很怪异的梦。等他一觉睡醒,都快到正午了。
醒来后,他敏感的发现剪刀石头布对他的态度有所变化,直觉告诉他醉酒后发生了他所不知道的事,且不是什么好事。
他以为秦笑笑说漏嘴,让大家知道了偷窥的事。即便剪刀石头布说秦笑笑什么事也没有,他还是连饭也没吃,急匆匆的坐船来到青山村找秦笑笑。
看到小丫头安然无恙,他就更想知道醉酒后发生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