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想刚进入主院休息,别苑的管事神色凝重的前来求见,并告知了景珩一个意外的消息:赵绣绣不行了!
自从去年景珩下令将赵绣绣秘密关在北院,并将整个北院封死,只留一个窄小的门进出后,赵绣绣就再也没有走出过北院。
北院是个独立的院落,之前是别苑几十个奴仆的住所,占地比秦家的新宅地还要广。如今偌大的北院只住了赵绣绣和两个聋哑婆子,哪怕是艳阳高照的白天,也无端让人生出阴森森的感觉。
平日里北院通向外面的那道小门都是锁死的,赵绣绣三人的吃用都是从门上特意开的一个面盆大小的口子里塞进来,如无大事别说赵绣绣了,就连两个聋哑婆子也难以从里面出来。
在这种环境下被关了将近一年,换个人恐怕都要疯掉,好在别苑的管事得了石头的再三交代,不敢让里面的人出事,他怕时日久了三人憋出病来,特意往里面丢了几把农具和几包种子。
不求种出的东西有多好,让她们能够打发时间别疯掉就行了。
在这近一年的时间里,头几个月赵绣绣还时不时的闹一场,后来见闹了没用似乎就认命了,会跟两个婆子学着种地种菜。
原以为她就这样安分下来了,谁知道刚过了年初三就闹腾起来了,哭叫着要见景珩,为此她不惜绝食了整整五天,如今就快要饿死了。
管事怕出事,原本就打算这两天就往京城传消息告知景珩这件事,正好就收到景珩要来别苑的消息。这下好不容易把人盼来了,自然是迫不及待的把事情说了。
此时,景珩撇下剪刀和大布,仅仅带着石头一人来到了北院。
站在小门前,石头拿出从管事那里得来的钥匙,打开了上面的大锁。
“公子,当心脚下!”石头先一步跨进院子里,确定四下里没有危险,才把景珩请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