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角一勾,走过去,一边说:“鸢也明明是我发小,怎么看起来关系跟你更亲?”
南音皱眉,“不是要赶飞机出差么?还不走?”
顾久看着这个下了床,不,我上了温泉池就翻脸不认人的女人,呵笑:“走,马上就走。”
他拎起外套穿上,摸到口袋里有个东西,拿出来看,然后浪荡地笑起来:“南音,临走前,我再送你个礼物。”
“什么?”南音回头,手却被他抓了起来,顾久往她手上戴了一个类似于运动手环的东西,但要比运动手环重,还带有密码锁,倒像是手铐,她皱眉,“这是什么?”
“国外一家专门研制情趣用品的机构做的新玩意儿,戴在手上,就可以监测你的心跳和体温,要是超过既定范围,就会自动打开摄像头,还会给我发你的定位,我就知道你在做什么在哪里。”
顾久拨乱了密码,再拿着她的手看了看,满意地勾唇:“不错,看着像个普通手表,还防水,不耽误你做别的事儿——这样我就能知道,你有没有趁我不在的时候找野男人了。”
南音的脸色一冷:“你是不是有病?我找不找男人关你什么事?一个炮友是不是管的太宽了?摘下来!”
“我不。”顾久放下她的手,掐掐她脸颊,“除非你把手砍下来,否则没有我的密码,你休想打开它。要是再让我知道你搞男人,我就先把那个男人剁碎了丢河里喂鱼,再把你弄死在床上。”
一贯多情旖旎的眉眼,渐渐染上一抹狠戾:“不信你试试看。”
南音还真有一刻被他震慑到了,末了咬牙吐出两字:“有病!”
顾久随便她怎么说,扣上西装纽扣就走,南音使劲掰这手环,还真掰不出来,她死死盯着,莫名想起“贞操带”这种东西,气血上涌,她抓起梳妆台上的瓶瓶罐罐全对着顾久后背砸过去。
“王八蛋!你怎么不去死!去死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