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刀上似有一股邪气被瞬间驱散,连刀身都明亮了几分。
赵舟和卢小姐同时面色一变,心中大感不妙。
与此同时,赵家某个灰袍男子忽然心头一悸,感到一股强烈危机,下一刻便猛然喷出一口鲜血来,不由得神情大骇:“谁?是谁?”
他仓皇四顾却无所得,只好一边疗伤,一边推算到底是谁破了他的法术。
“这上面是咒术已破,施咒之人已遭反噬。”凌相若轻描淡写道。
易玹微微颔首,随即双目一厉,看向赵舟:“你还要继续狡辩吗?”
赵舟微微颤抖,额上出了冷汗,余光瞥见卢小姐冲他轻轻摆了摆手,示意他抵死不认。
“草民不知所犯何罪,从何认起?”赵舟咬牙道。
凌相若忽然身形一动晃至他身前,在他还没反应过来之时,贴了一张真言符上去。
“说。”
赵舟一震,明明神志清醒,嘴巴却不受控制:“我招,我招,是我请表姐带来的高人施法谋害周氏砖窑,只因周氏砖窑口碑太硬,我赵氏砖窑竞争不过,便想出了这么个阴损法子。只要周氏砖窑倒了,我赵氏砖窑便能起来了,等我做出事业便可与大哥相争。”
赵家大少脸色一变,目光阴沉的盯了他一眼。
“你,一派胡言,我哪有什么高人帮你害人?”卢小姐怒斥道,“我只道卢家与赵家亲厚,思念舅舅,前来做客,谁料竟被泼一身脏水,真是岂有此理!”
赵家主忙道:“你这混账胡言乱语些什么,连你表姐也敢诬陷!”
“我没有!”赵舟忽然情绪激动,坚持说真话,说实话,“我说的都是真的,如有一句假话,就叫我天打雷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