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晴晴半张着嘴巴，说不出话来。

“好在他现在已经出国了。”温心对车晴晴弯了弯嘴角，笑意却没有到达眼底，“你也觉得他很好，只是在我这里受了委屈，现在他离开了，对他而言，是幸运。”

“可是，你呢？”车晴晴始终觉得温心的话里透着股让人伤心的味道，“你怎么办？”

“我？”温心展颜一笑，“我也该离开了。”

车晴晴猛地瞪大眼睛看向温心，“温心，你要走？”

“我已经辞职了啊。”温心好笑的看向车晴晴，“你忘了吗？我要走不是早晚的事吗？”

“可是。”车晴晴低头想了一下，抬头蹙眉看向温心，“可是顾寒野已经走了不是吗？以后没有人再缠着你了，你为什么还要走？”

温心垂下眼眸，似乎在遮掩心事，又似乎在沉思，良久，抬头看向车晴晴，“不为什么，或许没有什么让我留下的理由吧。”

“温心！”车晴晴紧紧攥住温心的手，眼中已经溢满了泪水，“那我呢？你就不能为我留下吗？我是你的朋友啊。”

温心抽回手，扯了张面纸递给车晴晴，“傻丫头，哭什么？我是要走，又不是寻死。”

“你……”车晴晴仔细观察着温心，总觉得哪里不对，“温心，你为什么这么悲伤啊？”

悲伤的已经感染到她，让她觉得心痛。

“我不悲伤。”温心对车晴晴淡淡一笑，“我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