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人带回去!”
他要进宫见父皇,将这件事回禀。
叶丞相与靳司晏无论如何,也不能站在同一条船上。
……
睿王离开内室后,靳司晏松开了怀中的女人。
宓攸宁也顺势将被子拉开,似笑非笑的望着脸色阴沉的男人。
她将被子撩开,起身下榻将地上的衣服捡起来,一件一件穿在身上。
在这期间,她身上暧-昧的痕迹,都被靳司晏看在眼中。
直到宓攸宁将衣服穿戴好,靳司晏出声了。
“你究竟是谁?如何进来的?”
带着几分压迫的质问。
这让宓攸宁死后不受影响。
她伸手将腰间的带子系上,抬起头笑眯眯说:“王爷,妾身是您的人啊,当然也是丞相府的人,叶丞相是妾的爹爹。”
靳司晏紧紧地盯着宓攸宁。
尤其盯着她那双灵动的双眼,想要看进她的心底,来探测她这番话的真假。
可惜,他什么都看不出来。
靳司晏起身登上靴子,走到一旁的衣架,将衣服捞在手中。
“那你是如何进来的?”
他背对着宓攸宁穿衣服,再次问宓攸宁没有回答的问题。
宓攸宁穿好衣服,已经坐到内室的桌前,她手中还摩擦着腰间的锦鲤玉佩。
“自然是光明正大的进来的,王爷妾身是您的人,在这府中可是有近一年了呢。”
抱怨的语气,让靳司晏手中的动作一顿。
随即他若无其事的将衣服整理好。
转身的瞬间,冰冷的面容露出了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