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把揽月楼的掌柜的叫来,给小二找个大夫看看。”黑色锦衣少年说吧,又转身看着张文清,难得的勾起嘴角,“看来张公子最近肝火过盛,应该吃点清淡可口的才对身体好。”说完之后,那少年还抬手抚了抚袖子上绣着银丝祥云图案,神情轻松无比,但是语气里含着的淡淡的嘲讽,还是把张文清气的脸色很难看
张文清看到对面的人,下意识的就挺直了胸脯,原来是左相王家的人,自己的老爹身居右相之位,又是德妃娘娘的外家。并且睿皇子如今都成年了。但是左相家虽然是惠妃的外家,只是如今他们的皇子年龄还小,根本就没法和睿皇子抗衡。因此张文清一点也不怕王家人,开口就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倨傲口气。
“王松源,一点动静就把你招来了,你们该吃饭就好好吃饭吧,本公子就是教训下不懂事的奴才而已。”张文清的意思很明显,就是讽刺王松源沉不住气,缺乏大家风范。
“呵呵,张公子好大的口气。你可看好了,这里是揽月楼,不是右相府,何来教训奴才一说?难道这个揽月楼是张家的不成?”王松源看了张文清一眼,早就知道张家的长子是色厉内荏的家伙。天天的就知道跟家里的庶弟斗来斗去,实际上一点建树都没有。
“左右相一直相安无事,王松源你别没事找事?”张文清心里一直都窝着火,又被王松源一激,就开始口不择言了。
蔷薇听着外面的议论声,又看着轩辕允一副无聊的表情,“你也觉得张家的公子是个蠢蛋吧?两个人斗嘴,扯什么老爹啊。”竟然连朝堂上的势力当成平时谈话的资本,真是老寿星上吊嫌命长了。
“张公子多虑了,我们王家一时兢兢业业的为国分忧,可不敢有任何不满之说。既然张公子把这里当成自己家,王某就不便相劝了。”说吧,转身带着人进了包间,眼角余光好像看到揽月楼的人已经上来了,他就不凑这热闹了。
“哼,在我面前装什么装,谁不知道似的。”张文清看着王家人自动退让,心里就更加高昂,说起话来也是没有遮拦。让跟着他来蹭饭的人都忍不住自我反思,他们一直觉得跟着张文清有肉吃。所以平时没事的时候把他捧得高高的,就是为了自己能捞到些好处而已,但是现在,他们后悔了,没想到这个张文青这么蠢。
看来以后还是远离一些比较好,别到时候好处没得到,再把小命弄丢了。到时候她们去哪儿喊冤去?
“怎么了这是?好好地吃顿饭怎么还把人打伤了呢?”话音一落,揽月楼的掌柜的带着人上来了。他看了眼地上痛苦的小厮,“来人啊,把人抬下去找个好大夫救治。交代大夫一定要用上好的药材,听说这孩子家上有七十岁的老母下有嗷嗷待哺幼儿,千万不能留下病根,要不这小子一家可就活不成了。”
蔷薇一听,不由得“噗嗤”一声,“哎哟,实在是没忍住,这个掌柜的真是个妙人啊,表哥我想去看看可以么?”这个掌柜的,一上来什么都没问,先替受伤的小二叫声屈,真是体贴员工的好老板。
“想去就去呗,”轩辕允看她也吃得差不多了,点点头。如果没有意外地话,张文清这家伙绝对要倒霉了。但是他不允许人家太过分了,自己的仇还没有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