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你聂飞再能够在单位的底层去塑金身又能怎么样?开会,只要多数人反对,还不是一样是老子们把持着?你还能强行来不成?而且对于马陵他们来说,相对于其他单位的领导,他们反倒不太怕聂飞身后站着的何大市长。
一般来说,他们都是政府口的,你要是不听话,就把你调动到清水衙门口去,如果说聂飞在国土等单位当一把手,下面的人想要跟聂飞硬抗,就得想想自己屁墩子下面的板凳能不能坐得稳当,改天把你调到一个清水衙门呆着,你恐怕后悔都来不及。
但是对于他们来,还能到什么差的单位去?都差不多了,好一点差一点都无所谓了,所谓树挪死,人挪一下,说不定还活了,所以这些家伙反倒还能够跟聂飞稍微地干一下。
“说实话,我们是比较反对这样做的。”马陵便正色道,“我觉得这样做的风险太大,我投反对票!”
马陵投反对票的原因很简单,剧团本身就弄了两百多万回来,文化局好不容易有钱了一次,聂飞刚才说租金就得小一百万,如果说算上各种装修等等,这两百多万就得花掉百分之八十出去,那搞什么搞?
这家伙纯粹就是那种小富即安,剧团每年都招手一些人,不用去租房子搞什么培训班,稳步赚钱,到了年底,大家的福利也能多发一些,当然了,他现在占据着单位里领导人数的主导,这家伙正策划着给单位再多买几辆车呢。
“我也反对!”关保真也举手说道,“聂局长,我们是政府机关,不是做生意的企业!”
“关局长这话说的。”龚俊良冷笑一声说道,“咱们海通市建筑工程学校不就是国土局创办的学校吗?我们海通市第一所本土高校,海通市水利职业技术高等专科学校,不就是市水利局下属的学校吗?国家有哪条法律规定了机关单位不能兴办教育事业的?”
“可以是可以,国家法律也没有禁止!”关保真又说道,“但是咱们单位能跟人家比吗?说难听点,大家也就是在这里私底下说说,我们每年有多少收入?人家每年有多少收入?国土局下属有多少家公司?每年能给他们创造多少效益?”
“水利局下属有多少家公司?水务公司统管全市的自来水收费,监理公司把全市的水利工程监理业务基本上给揽过来百分之八十,水资源投资公司投资了多少个水库,包括一个小型水电站,这些都是他们源源不断的资金来源。”关保真继续说道,“再看咱们文化局,搞了一个旅行社,结果半死不活,勉强度日,还有个广告公司,全靠自己的业务以及一些兄弟单位的生意撑着,要不然都搞不下去,除此之外,我们就没有其他的收入来源了。”
“是啊,聂局长,有多大的饭量咱们就吃多少饭,这管理一个单位,就好像一个家庭的家长,得会算计着过日子,其他单位是大富豪,花点钱搞投资,亏了也就亏了,咱们小门小户的,搞投资亏了,想要再赚回来,那可就难了,大家伙说是不是啊?”马陵笑呵呵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