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赵东来在电话里跟聂飞说,就在中午的时候,省文化厅下文到省城文化局,正式免去宋玉龄东江省东江戏剧团团长的职务,由赵东来接任。
“那宋玉龄呢?”何中美就问了一句。
“省里好歹也没有将宋玉龄给打落到底,给了他一个艺术顾问的名头,继续在省剧团里工作。”聂飞便靠在了座椅上说道。
“应该是你给郭省长的那个录音发挥了作用。”何中美略微一思考便说道,“虽然说搞录音这种事情让人忌讳,但是既然已经发现了宋玉龄没有什么艺德,郭省长也断然不会让他继续坐在那个位置上的,从这方面来说,他也是在为你将来的那个节目扫清一些障碍,算是一举两得吧!”
“这么说来,宋玉龄被免职,还是因为我害了他。”聂飞苦笑着说道。
“其实也不用这么说。”何中美笑了笑说道,“所谓多行不义必自毙就是这个道理了,宋玉龄为了让侯安澜的父亲给他父亲的灵牌下跪磕头道歉,无所不用其极,这也算是对他的惩罚,其实从这方面来说,宋玉龄算是一个坏人,你也不用太过于介怀,就当没这回事。”
“也只能这么想了。”聂飞苦笑着说道,两人又坐在椅子上聊天。
“还是咱们小地方好啊,坐飞机可以晚点来,直接就进停机坪。”何中美笑呵呵地说道,“不用像在这些大地方,只能走正规通道。”
“按理说咱们在市里也应该走正常的渠道的,这也是体制里的一些现象,需要改变啊!”聂飞苦笑着说道,“说实话,在这一点上,我都没有做得很好。”
“有些事情是没办法的。”何中美笑了笑,他知道这小子对于体制里的一些事情看不过去,也就只能这么劝一句,在候机楼等了一阵,,登机,到了海通,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了,也不用去上班,两人直接坐车回家,第二天又各自到单位上班。
到了文化局,龚俊良先来汇报了一下单位里的工作,包括剧团那边的一些准备情况。
“现在剧团的工作分为两部分,一部分是在各个社区进行巡演,全市这么多社区,要一个一个地演出下来,那是需要很多时间的,而且我们也增加了学员表演的场次。”龚俊良说到这里,脸上就挂起了笑容,“聂局长,你别说,学员一上场演出,又有不少家长带着孩子过来询问报名的事情,我个人认为,我们完全可以兴办一所戏剧培训学校,侯团长已经跟我提了好几次这个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