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担不起这个名头,也不至于这个样子,做人好歹还是要有点职业道德的吧?你是省剧团的人,省里既然安排你来当这个评审,那你总得好好地把这个工作给做好吧?”聂飞就说道。
“我有职业道德啊,我也能把这工作给做好啊!”宋玉龄笑呵呵地说道,“我认为哪个参赛的队伍有亮点,我都能给你说出个一二三来,我也绝对能拿出让人信服的证据来,这总行了吧?”
“宋老师,也就是说,不管怎么说,只要侯团长的父亲不来给你的父亲灵牌跪下磕头认错,你就要按照你的意思来办这个事儿是吧?”聂飞起身冷冷地问道。
“没错,我就是这个意思。”宋玉龄的手在桌上轻轻地敲击了两下,“这么跟你说吧,省里的意思,我左右不了,毕竟我就是一个唱戏的,还得靠着政府给我发工资,这就好比私人企业里,员工靠着老板发工资过生活一样,所以老板让我干啥,我就得去干。”
“但是能干到什么程度,那就是我能把握的了,我只要能给老板交差就行,该怎么干,我自己心里有数就行!”宋玉龄冷笑着说道。
“宋老师……不,我应该叫你宋玉龄。”聂飞冷笑着说道,“别看你一把年纪了,老师这两个字,你可真是配不起,在我眼里,你也不过就是一个趁着机会要挟别人的小人罢了,要挟了不说,该给你的钱还得一分不少地给你。”
“是啊,那又怎么样呢?”宋玉龄毫不在意地说道,“省里现在就要我去当这个评审,这不正是你想要的结果吗?现在我当了,有本事你让省里不让我来当这个评审啊!你有那个本事吗?”
“聂局长,虽然你是官,我只是个民,说难听点,我只是个戏子,但是有的时候,我这个戏子在省里能办成的事情,比你这个小地方来的官还多,总之这次我就是吃定你们了,侯安澜他老子不给我父亲的灵牌当众跪下磕头认错,你们这个节目,到时候选出来的名次,大家私底下肯定会有争议,不信咱们走着瞧!”宋玉龄冷笑着说道。
“你这是在威胁我了?”聂飞冷声问道。
“你要是这么理解的话,倒也可以,就是威胁你,你自己看着办,我本人是很乐意跟你交朋友的,再说了,你跟侯安澜又不是什么生死之交,他父亲来下跪,这对你并没有什么损失吧?”宋玉龄又问道。
“虽然侯团长跟我不是什么生死之交,但是我却敬重他这人!”聂飞冷笑一声说道,“所以我是不会答应这种事情的,要真答应了,我的人格、人品那就该降低了。”
“在我看来,社会上有你这种人,真特娘的恶心!”聂飞看向宋玉龄嘲讽地说道。
“滚!”宋玉龄也盯着苏东,胸口起起伏伏,最后咬牙切齿地说出了这么一个字,聂飞冷哼一声,转身直接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