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局长从省城回来了?”侯安澜笑着给聂飞倒了杯水放在茶几上,“现在剧团上上下下都在等着你的好消息呢。”
“市委市政府已经给省里提交了申请,也是昨天才提交的,估计还没这儿快有结果,所以我先去办了一趟评审的事情。”聂飞就笑着说道。
“怎么样了?”侯安澜听到评审两个字,脸色变了一下,不过很快便恢复了正常。
“侯团长,有个事情我冒昧地问一下,你跟省城剧团的宋玉龄,是不是有什么过节,他似乎对你不是特别地满意?”聂飞就直截了当地问道,他跟侯安澜已经很熟了,所以也没必要掖着藏着,将昨天在省剧团遭到的待遇给说了一下。
“你们都是同行,所谓同行是冤家,但我觉着以你的性格的话,应该不会跟人结仇吧?”聂飞就好奇地问道,“虽然说你们年龄相仿,但是我觉得宋玉龄应该比你大几岁,应该没有结仇的条件啊。”
侯安澜听到聂飞这么说,又不由得叹了口气,低下了脑袋,聂飞看他这样子,心中一楞,心道这两人该不会真的是那种同行是冤家的结果吧?不过他也没说话,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相信侯安澜会跟自己说的。
“聂局长,以前没告诉你我跟他的事情,其实有好几个原因,一来,这事儿吧,我觉得都过去这么几十年了,应该也没什么可去记仇的了,毕竟这是时代留下来的历史遗留问题。”侯安澜最后悠悠地叹了口气说道。
“二来我觉得,宋玉龄就算再怎么样,也不会在文化的传承上计较什么的,没想到他心里还是放不下啊!”侯安澜又说了一句。
“侯团长,你们之间难道还真有什么不可调和的问题?”聂飞就好奇地问道,两个都是同行,难不成以前是因为演出或者其他的一些因为工作上的事儿?
“其实要说起来啊,宋玉龄是我的师兄,一个师傅教出来的。”侯安澜叹了口气说道,“我们的师傅,就是我的父亲,因为我是子承父业,宋玉龄是他父亲送到我父亲门下来学唱戏的,毕竟在那个年代,唱戏也是一门比较不错的手艺。”
“你们居然是师兄弟?”聂飞一惊,他完全没料到,居然是这么一个情况,“难不成你们也因为传承的问题,或者说您父亲厚此薄彼,所以就反目成仇了?”
“我父亲那可真没有厚此薄彼。”侯安澜苦笑着说道,“毕竟我们两家是世家,我父亲那人我还是清楚的,带了不少徒弟出来,都是一起上课的,从来不会搞区别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