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聂飞笑了几声,将打火机拿出来给赵文红点上,他也抽上了一根,“其实我之所以这么做也是有原因的。”
“不管什么原因,也不能冒着把马光严彻底激怒的风险啊!”赵文红就看了他一眼说道,“咱们跟马光严斗一直都保持着斗而不破的局面,只要能保持,他就不会朝你下手,你看着吧,今天这样子,我估计他要想方设法地撤了你了。”
“有的时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聂飞笑了笑,赵文红说得没错,过去这些日子,经开区跟县政府的确就是斗而不破,想要撤换聂飞很难,毕竟要撤换他,还得征求市里的意见,为一点小事情大张旗鼓地去搞,那也不划算,而且动静也太大,所以马光严也下不了这个决心。
不过聂飞这么一整的话,那就是彻底激怒了马光严,他不管怎么样,都起了要干掉聂飞的心思了。
“而且马光严本身亡我之心不死,迟早的事情罢了,相反,如果说我们现在一味地退让,反倒让以后经开区的工作不好做,所以我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毕竟你今天妥协了,以后经开区的企业就管不住了,到时候管委会还有什么威信可言?”聂飞又说道,“他们有事就找县政府来施压,咱们能顶得住吗?还是让这股歪风邪气继续放任下去?”
“所以咱们得让他们看到,我们经开区是一点都不退让的态度!”聂飞又说道。
“其实你们还好,关键是我!”聂飞又继续说道,“我之所以让你们夹起尾巴做人,是因为你们对马光严没什么威胁,而我对他的威胁则是大了去了。”
“而且我这个位置,马光严是肯定要惦记的,所以不管我是不是夹起尾巴做人,我都会被马光严针对,因为我不想跟他们同流合污,那家伙曾经招揽过我,不过我没答应罢了。”聂飞最后说道。
“哎,你这人呐,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了!”赵文红吐出长长的一口烟雾,眉头深锁,“我担心如果马光严把你给拿下了,咱们管委会这摊子怎么办?”
“是继续跟他对抗?还是顺从?”赵文红心中不免担忧起来,她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如果说论开创的能力,他是不如聂飞的,赵文红最大的一个优点就是聂飞指明一个发展的方向,然后他不折不扣地去执行,而且能执行得特别好。
“要知道,你可是我的主心骨,顶梁柱,你要是没有了,我一个人怎么去面对?”赵文红一脸忧虑地看着聂飞问道。
如果让她去勾心斗角跟马光严斗,赵文红自问没那个本事,所以万一这聂飞要是被马光严死活给搞下了,赵文红会觉得,主心骨一下子就没有了,会觉得无所适从,不知道该怎么去做,她没那个胆子跟马光严对抗。
“哎哟赵主任……”聂飞就笑看了赵文红一眼,“这主心骨,顶梁柱用在我身上可不合适吧?我又不是你的男人,这让别人听了,还以为咱俩是两口子呢!”
“怎么样?要不要跟我变成两口子啊?”赵文红娇笑一声说道,“要真成了两口子,老娘天天在床上变着法儿地满足你,绝对是你这小年轻都没玩儿过的招数!”
“怎么?难道还能让我从后门进入?”聂飞见赵文红又开始开玩笑了,也开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