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在单位加了个班。”罗安生便笑着道。
“哎呀,早知道我们就该给罗县长打包一份菜回来了来嘛!”施东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来,心道这还真是择日不如撞日啊,自己跟周自强走在一起,恐怕罗安生会更加坚信那煤矿的事情是周自强说的了吧?“我今晚陪周县长去喝了两杯!要不这样,我做东,咱们找个地方再喝一场!”
“不用了,我加了班也累了,下次吧。”罗安生就笑着道,又看了周自强一眼,什么都没有说就直接进去了,他可是看得明白,周自强看到他可是脸色非常不好,他也没必要继续在这里多说什么。
“小人!”等罗安生走了之后周自强才冲着小区门口低沉地骂了一声,往地上啐了一口。
“算了周老哥,别生气了。”施东拍了拍他胳膊道。“你进去吧,我就先回去了,你早点回去也劝劝嫂子不要太怄气。”
“好,你路上当心!”周自强点头道,目送施东离去,不过他并没有进小区,而是又慢慢踱步走到小区对面的河岸边上,一只手把着栏杆一只手从裤兜里掏出烟来点燃了一根开始思索起来,时不时地还看了看施东离去的方向。
施东在回去之后便给聂飞去了个电话,把今晚所有发生的事情全都告诉了他,而聂飞在得到这些消息之后又立刻给张桐去了电话,将施东反馈给他的信息一五一十地全部一字不差地跟张桐说了。
“按照施东的观察,现在周自强对罗安生的愤怒已经达到了一定的点,但是我觉得这个点还不到。”张桐就说道。“很显然,周自强对于罗安生还些畏首畏尾。”
“嗯,张主任你说得对!”聂飞想了想便道,一般一个人如果说真的被刺激到而且很恼怒的话,往往会失去理智做出一些事情出来,而周自强在这种紧要的关口,还依旧“帮着罗”罗安生保守者秘密,那就表示周自强还没有到达要跟罗安生鱼死网破的地步。
“那咱们该怎么办?”聂飞想了想便问道。
“两条路,第一,对周自强的老婆下手!”张桐想了想就说道,“既然他敢因为他老婆被无端端撤职就跑到罗安生的办公室里发火,就表示周自强是很在乎他老婆的。”
“骚-扰他老婆?”聂飞就一楞。“张主任,这种事情恐怕不好吧?据施东说,周自强两口子在人都不错,而且他老婆也是个脚踏实地的好人,咱们是不是做得有些太过了?”
“又不是让你派人占他老婆的便宜!”张桐就笑着道。“我就算再为了办案子也不会到那种丧心病狂的地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