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咱们现在就等着罗安生跟周自强干起来了。”施东就笑着道,两人又聊了一阵子便挂了电话,聂飞他们用电话联系着,罗安生那里也没闲着,他派出去监视的人都纷纷发回来消息,将这两人的动向都给汇报了过去。
接下来的两天里,聂飞和施东还是各做各的,只不过还是有些改变,前几天在单位看见了都是不打招呼,这两天好歹表面上会点头致意了,而且也会说上两句话,毕竟他跟施东都“冰释前嫌”了嘛。
而施东做的,就是这两天都叫着周自强出去吃晚饭,用施东的话来说,他晚上一个人吃觉得没意思,本身就是好酒之人,一个人喝也没意思,那就不如拉着另外的人一起喝,在丰城县政府跟别人都不熟,喝酒也没什么乐趣,就跟周自强有缘分。
所以一到了下班的时间,施东就拉着周自强出去找馆子,而且周自强一推辞,施东就说他不够朋友,说在丰城县待的日子越来越少了,感觉这里的美食都还没吃够呢,弄得周自强也没办法,只能是跟着施东一起满大街地找餐馆,一家换一家。
直到三天之后,聂飞就能够察觉出来,跟在他身后的那些“尾巴”已经消失了,他便给施东去了个电话询问状况。
“我这边也没有什么人在监视了。”施东就说道,“看来罗安生已经相信了咱们不是省里派来调查的人。”
这几天聂飞之所以要让施东拉着周自强去吃饭,说白了就是让罗安生更加确信,煤矿的事情就是从周自强嘴里说出去的,毕竟两个人混了那么久,没说出一点东西来那是不可能的。
而且省里这边也挺配合,省委党校也下达了一纸通知,通知上说鉴于交流学些已经过去一半的时间,希望交流的单位能够更加深入地配合党校学员的调研、学习,力争在一个月后让学员交出一份满意的答卷。
“看来聂飞他们只不过就是过来简单地交流学习的。”罗安生在张伟涛的办公室里看着这份通知道。“张书记,咱们也想得太多了啊。”
“但愿吧,不过这个周自强真不是个东西!”张伟涛就愤愤地说道。“每年煤矿分红,那是他自己不拿那些钱的,大家伙都在拿着福利,他偏偏要装什么清高,难不成他是想搞我们两个不成?”
“有这种可能性!”罗安生就说道。“毕竟咱们两个把他的心血给夺走了,这换了谁也会心里不舒服的,别看周自强整天在单位里闷着,指不定脑子里在想什么花招呢。”
“我估计他这次就是想利用聂飞他们对这个煤矿的好奇,想要揭露这件事。”罗安生就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