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刚制止,萧然发现前面多了一张俊美的容颜,靠的有些近,吓得萧然再次后退几步。惊得水波荡漾,对上一双仿佛将她心思看透的灼热而深邃的眸子,眸子中还带着意味不明的笑意,甚至隐隐有些她
看不清楚的东西。
“看来上次,还没够。”可能有小包子在,这声音虽然依旧沉稳,却也清冽,没有之前的暗哑。
偏偏这暧昧的话让萧然脸破天荒的红了些,依旧只能干巴巴的笑笑。
丫丫的,分明是他引诱她。
好在抱着小包子,身躯被阻挡住了。
萧然哪里知道,好端端小包子在元烈手里,怎么转眼被塞到她怀里,实在是,要不是小包子有挡住萧然的身躯,元烈指不定已经对她做了什么。
她该庆幸带着小包子过来这里了。
披着湿淋淋黑色长发的伟岸身躯离开,萧然这才恢复常态,心中不断吐槽元烈果然是个妖孽。
而转身离开,元烈那向来喜怒不溶于色的面容露出一个笑容,一个张扬无比俊美比阳光还刺眼的笑。
披了件玄色宽大的衣服还未出门便清冷的开口,“通知阿大,那金色荷花苞胎记的女人不必找了。”
暗处有些刀疤之前一直充当侍卫的男子微楞。
他记得还是四年多前,主子突然失踪几天等到回来浑身是伤,面色从未有过的难看,唯一下过的命令便是找到有金色荷花苞胎记的女人,然后杀了。
这胎记长得地方比较算是比较私密,除了勾栏馆那些地方,若是大家闺秀一般很难见到,所以到现在还没找到。
但为何撤除这条命令?不过,主子如何他们做属下奴才必须无条件遵从。
元烈并没有离开,让人准备吃食的时候,突然想起那个孩子胸前的那个红晕脚印脸上浓烈的杀意起。
之前孩子活泼乱跳他以为他没受伤。
心中冷厉,随后一颗心又抑制不住的猛跳,下意识的摸了自己的脸。
如果她是四年多前晚上那个折辱过他的女人,那这个孩子呢?
虽然时间对不上,可他是早产儿,还是他亲手从她肚子里拿出来的孩子。
元烈不知道为何,双手颤抖不止。
“呵呵,呵呵呵!”
萧然抱着小包子出来就见到那像来沉稳冷冽甚至笑起来都跟昙花一现的男人,此时既然笑得嚣张跋扈,张扬无比,仿佛遇到了天大的好事。
可惜了那张好看的脸带上了面具,遮盖了的风华该是多么的不可一世。
“看来九王爷是遇到大喜事。”
萧然自然只是恭维一句,好歹他前面还有一桌子美食。忙活到现在泡个温泉去除疲劳,那可真是饿了。
小包子本来都睡了,其实闻到香味了,居然一瞬间就醒来了,眼珠子像是要离家出走一样,黏上了那张桌子上的食物。
“自然是喜事。”
不客气带着小包子刚坐到与元烈隔了两个位置椅子的萧然愣了,抬头就对上元烈那双深沉的眸子,他居然认真回答了?
萧然之所以不坐他旁边,实在是这人身上的荷尔蒙气息对她来说太浓,加上之前那幕,得嘞,美色诱人,还是让她心脏先缓缓。
萧然又干巴巴的笑了,“恭喜。”
心里纳闷他有啥喜事,这院子气死沉沉的,见不到人,外面也没人贺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