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我怎么也不会拿太后娘娘您的性命开玩笑啊!我只是希望帮您拿到最上景,而那时的凤御医,我也并未太过信任,我生怕出了什么差池,这才用了最不该用的办法!还请求太后娘娘、陛下责罚!”
清太后一时无言,看皇后乖顺的跪在下面,额间都已经磕出了血印,几乎就快相信她说的话了。
凤凌音见状,深感不妙,这人心思诡谲,又能言善辩,三言两语就转移了风头,将重罪推了个干净,反而揪着莫名其妙的小罪名,请求责罚。
实在是高!
清太后拿不准注意,便转头问凤凌音,“凌音,你怎么看?”
凤凌音得了太后的话,这才开口,质问皇后,“我那日拿了最上景,就是为了给太后娘娘炼药,你却说,你假传懿旨也是为了取药献给太后,我怎么觉得这番南辕北辙,拖延时间,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皇后短暂的无言,随即又盈满了泪水,“我一个深宫妇人,做起事情来,难免有些疏忽,考虑不周。只是那时觉得凤御医也未必可靠,这才鲁莽行事了。”
她转头看向始终没有说话的梵天古皇,楚楚可怜的模样叫谁看了都不忍心责怪。
凤凌音暗自作呕,却也不好表现出来。
凤凌音碍于人多,梵天古皇也在场,便不能放开手脚审问皇后,但她说的话一时之间也很难推翻。
怪只怪,那眉笔上浸染毒药的证据,现下实在找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