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皇上,若臣有不敬匡论之语,还望皇上不予追究!”
眼睛盯在女皇手中的御剪上,傅儒雅耳旁响起花朵摔在桌面上的声音,双膝一软,紧张的拜跪恳求,额上流下几滴冷汗。
“说吧。朕赐你无罪。”
像是早有预料到一般,女皇的脸上并未出现太过在意的表情。
“谢皇上不罚之恩。据臣所探,皇夫目前似乎正身处在暄昭皇宫,与晟涟大帝>
后面的话语实在难以启齿,傅儒雅咽咽口水,脸上胀的通红,没有把话说出来。
“呵呵,与晟涟大帝‘同宿同栖’?”
剪断的花枝朵朵零落在盆栽四周,女皇放下花剪看着剪出美观形状的花景满意的点点头。
“呃>
傅儒雅相当惊奇女皇的话语,瞪着眼睛呆若木鸡。
“儒雅啊,看来你的脑袋瓜子需要锻炼了啊!”
女皇拾起一段花枝砸在傅儒雅的脑袋上,缓缓解释道:“众所周知,晟涟大帝在位五年,后宫三院,除了安家的子臣安若语之外,无妃无嫔,更不消说是正宫掌权凤印的皇后娘娘了。暄昭国男尊女卑,皇室血脉不容混淆,晟涟大帝一日不娶女子,朝臣的反对声闻就不会停止。如今他截了朕的男人,从安若语换到漠语妆,势必会有当朝权势威望者出面上讨,你说,晟涟大帝若是一意孤行,朕攻打暄昭之时,会不会少些阻力?”
“皇上的意思是?”
傅儒雅理出了一点点头绪,不相信现在所发生的全部事情都是女皇长期设下的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