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簌:!!!!
她咻得缩回手,表情充满了惊讶。
……好像,更奇怪了。
傅迟含着糖,歪头不解地“嗯”了声,看上去软乎乎又无害的模样。
哎,白莲就白莲吧,还能拿他怎么办?
谁让他长得实在太好看了。
温簌在心里这样安慰自己,默默拿酒精给自己的手消了消毒,怕傅迟多想,还解释道:“细菌可能会引起炎症,消毒是为了预防感染。”
傅迟乖乖点头,表示理解。
“那我……剪了啊。”
银色剪刀从领口开始,剪开男人身上深灰色的毛衣,大片大片的冷白肌肤映入眼帘。
温簌眼观鼻,鼻观心,全当这是一坨以碳元素为有机物质基础的生物。
终于,
毛衣从傅迟左侧肩膀,一直剪到了衣袖。
温簌上药不好上,她索性单腿半跪在沙发上,纤细柔软的小手轻盈灵巧地为男人包扎,两人的距离无形间拉近到极致……
傅迟凝视着她,从他的角度,恰好能看到少女奶白纤薄的后颈,肌肤细腻光滑,几缕毛茸茸的碎发散落,最致命的撩人却不自知。
他喉结无声滑动,挪开了视线。
“差不多好了。”温簌准备收尾,仰起小脸问,“你要单层蝴蝶结还是双层蝴蝶结?”
过来找傅迟的白夜,恰好听到了这句,乐了。
嗐,我们傅爷别看外表斯文,但可是真男人,很爷们的好吗!
什么蝴蝶结?我们傅爷才不会弄这些玩意儿!
下一秒,只听傅迟声线低沉温柔,裹挟着一抹宠溺。
“要双层的。”他说,“簌簌给我系好看点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