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好,你说,我听着。”温奇山如果能起身的话,很想揍这小子。
“长老们的意思是,你落在她手中,所以遣我们过来看看你的情况,若是你性命无忧的话,那就暂且在这呆着吧。其他的,顺其自然好了。
左右,是不能救你的。
还有,长老特意交代了你,即便你有机会逃出去,也不许逃,知道了么?”黑衣人收起笑,再次叮嘱着。
“知道什么?我不知道,我就知道你们找来了,不把我弄出去。”温奇山很火,很气。
可惜,除了能开口说话之外,他既站不起来,也动不了。
“话已经传到了,告辞了。”黑衣人没有再继续啰嗦。
“混蛋,还真走啊?”躺着的温奇山,火超大。
黑衣人出了厢房,招呼着同来的,往外走,走了几步回头对着不远处的黑暗角落,抱了抱拳。
“怎么?你在跟谁打招呼?”另一个黑衣人很是不解的问。
“自己人。”黑衣人简洁的回应道。
问的那个挠挠头,往那个角落看了眼,自己人么?
待他二人消失在夜色中后,先前那个角落里出来三个人来。
“哼,不是主子临走的时候交代过,就对这俩不客气了。”一个很是惋惜的说到。
“得了吧你,你真的能保证自己能行?何况,主子不是交代过,只要他们做的不太过分,没打算把人的带走的话,就无需较真儿,”理智的开口劝到。
“哎,也不知道主子他们怎么样了。”另一个望着夜空,叹了口气。
再说回滦镇,有人跟安长提议,干脆连夜去牧家,把那俩抓起来送出滦镇去。
立马就有人提出反对,“要去你们去别带着我,我不去。你们应该都听说过,牧家那姑娘手段有多狠,他二人既然没带人来此,你们觉得他们没做了万全准备的话,可能么?
那个宅院里,现在应该已经到处是陷阱,一个不小心就会中招的。牧家那个小丫头,据说不但擅长救人命,更擅长用毒杀人。
人家不是杀人于无形,而是中了她毒针的,死状很是惨。”
“居然用毒,真是够卑鄙下流的。”有人生气的咒骂着,却不敢太大声。
安长站在夜空下的院子里,一动不动的,就站到了天明。
看着朝阳升起,心情却仍旧很是沉重。
亮天后,洗漱好的牧莹宝刚要进厨房做早饭,就听到有人敲院门。
薛文宇示意她别之声,他自己往院门走去。
“夫人,是我,独眼的婆子求见。”门外传来了听过的声音。
薛文宇打开门,就看见外面果真就是那祖孙俩。
那做孙子的,精神状态已经完全发生了变化。
薛文宇什么都没说,放了他二人进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