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子嫣把心一横,决定摊开说个明白:“我承认我自作主张拿你当挡箭牌是我不对,可是我当时只能相信你一个人了,而且……而且你也摸过我了,我们两算扯平了,以后还像以前那样,井水不犯河水,好不好?”
“你说得轻松,你有没有想过,万一我打不过他们,我的下场会怎样?你让我摸一下,就算扯平了?你还真是一摸千金啊。”萧翎冷笑道。
“你武功那么好,会打不过他们?”黄子嫣对他不切实际的假设嗤之以鼻,很理直气壮地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辩解。
“这么说你是不打算补偿我了?”萧翎清冷的目光逼视着她,黄子嫣连连后退,她退一步,萧翎就进一步。
“那你想怎样?”黄子嫣把心一横,抬头豁出去问。
萧翎二话不说,搂其娇躯入怀,低头攫住她的樱唇,狠狠地索吻,一手攀上她饱满的雪峰,恣意揉搓。黄子嫣猝然受袭被吻,来不及反应,继而受到胸袭,这种肢体刺激使得她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齿关因此张开,萧翎的舌头长驱直入,肆无忌惮地汲取她檀口中的甜美。黄子嫣脑子一片空白,忘了反应,任由萧翎为所欲为,把她吻得天翻地覆,在她身上上下其手。
激情碰撞了十几分钟,黄子嫣整个人都软了,瘫在萧翎怀里,任他为所欲为。萧翎的坏手从她的领口伸进去,隔着胸衣把玩她胸前的小白兔。黄子嫣一下恢复了清醒,连忙捉住他的手,气喘吁吁,呵气如兰:“不要在这里,我不要表演给别人看,我们到车上继续。”
她没拒绝?萧翎咧嘴一笑,拉着她走向她的法拉利。上了车,萧翎马上抱她入怀,笑吟吟地说:“你知道为人老婆,应该要尽什么义务吗?”
黄子嫣脸红如滴血,咬着下唇垂着小脸不说话。萧翎挑起她的下巴,轻声呵着气说:“看来你知道我想要的补偿是什么。”
黄子嫣拨开他的手,爽快地说:“不就是做.爱么?你有本事那就爽快点上,别拖拖拉拉唧唧歪歪的。”
萧翎玩味地凝视着她:“看来你很急着想跟我做啊。”
黄子嫣的脸更加绯红如霞了,刚才被他一吻,她一时意乱情迷,他急着拉她上车的同时,她竟然跟他如出一辙的急切。
“既然你这么着急,我也不好意思让你失望,我们继续。”萧翎手背一压,黄子嫣整个人趴在他身上,他的唇,再次印上去。黄子嫣不再只是处于被动,一双雪藕嫩臂攀上他的肩头,搂着他的脖子,主动回吻他。
嘴上大战了十几分钟后,四片唇瓣再次分开,黄子嫣娇喘连连,情.欲的控制下,体香显得更加馥郁,刺激得萧翎也热情高涨。
她的处子元阴明明还没破,还是个货真价实的原装货,怎么表现得像个禁欲多年,饥饿异常的妇女?萧翎揉着她的胸前嫩肉,问:“你应该还是个处,怎么好像很饥渴的样子?”
“因为你是人家老公嘛?老公有需要,老婆当然要满足你啦。”黄子嫣媚眼如丝,娇滴滴地说,“不就是一夜.情么?我玩得起。”
“玩?”萧翎眼神一变,语气一冷,眸光泛寒瞅着她。
黄子嫣被他忽然的反应吓了一跳,深呼吸稳定下心神后,继续道:“不就是一层膜吗?反正迟早都是要破的,你放心,过了今晚之后,我不会缠着你,咱们就当还是什么关系也没有的陌生人。”
“你想玩一夜、情?”萧翎语气一转,眼神忽然冷却,放在她柔软胸脯上的手,用力的捏了几下,痛得黄子嫣直抽冷气,扯着嘴角直喊:“你轻点,好疼!”
萧翎眸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语气冰冷:“这是你的第一次,交给我,你真的不在乎?一点也不在介意?”
如果她敢答是,萧翎一定会狠狠地揍她的小pp。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生气,反正就是很抓狂她那无所谓的态度,尤其是她轻松说出“一夜.情”三个字。
“当然不是。”黄子嫣好像明白他为什么忽然那么粗鲁了,嫣然一笑,玩味地轻声道:“只要那个人是你,那就没关系。”
萧翎一怔,木然问:“你喜欢我?”
黄子嫣“噗嗤”一声娇笑,说道:“我喜欢你?大哥,你还能再自恋点吗?总的来说,我们才见过三次面,你竟然问我是不是喜欢你?”
萧翎沉着脸纠结:“那你又说只要那个人是就没关系?”
“……我只能告诉你,我不讨厌你。”黄子嫣想了想,如是道,“反正迟早都是要破的,不如被自己不讨厌的人破了,而且我是心甘情愿的,总比哪天心不甘情不愿地被自己讨厌的人破了的好,免得到时候后悔。”
隐约听得出来,她好像话中有话,萧翎狐疑地眯眼瞅着她,说道:“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没有。”黄子嫣立即矢口否认,因为自己表现得有点慌乱了,怕让他看出什么来,不耐烦地说,“我说你到底烦不烦啊,啰啰嗦嗦,唧唧歪歪的,到底做不做?不做我可回家了。”
“既然你想要一夜.情,那好,我就满足你。”萧翎再次封住她被吻得通红如滴血的樱唇,恣意啃咬吮吸,双手从她裙子的下摆溜进去,沿着她光滑如玉的长腿向上摸索。黄子嫣热情似火,抱着他的脖子,回应他的吻,虽然没有经验,还是主动张开贝齿,主动探出丁香小舌,与萧翎的舌头交缠。其中滋味之美妙,让她舒服得眯起眼睛,尽情地享受他的温柔。
萧翎的大手,在黄子嫣的裙底恣意爱抚,黄子嫣禁不住这极度的欢愉,声声娇吟从檀口逸出,眼神更加朴素迷离了。她都已经忘了自己身处何地,自己是谁,身下的又是谁,意乱情迷地说出酥媚入骨的渴望:“给我,快点……给我。”
“好。”萧翎也不废话,对于她,只是浅浅的交涉,他还说不上喜欢,但也并不讨厌,既然水到渠成,她也不矫揉做作,麻利地把她的吊带裙推到腰际,把湿漉漉的小内内褪到她的膝盖上,准备冲锋陷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