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铃声响起,大门滑开,远去巴拿马逍遥快活的麻鼠就立在门前。
卡比内两眼皮子一紧,急声开骂:“你这个大白痴,混账东西,没脑子的三线球星,你以为我家是别墅吗?你给我滚进来看一看,你的好儿子快要捣乱我的家了,不是~!是已经捣乱了!”
麻鼠不气,不急,展出令卡比内直觉恶心之极的鬼笑,他又拍了拍卡比内的肩头,然後一个侧身,躲过卡比内的身子,进入了屋子里头,走前去三四步後,就朝屋子里喊道:“越位!越位!我回来了!快出来!”
没有比不受被骂人的理会更加气急的事情存在了,卡比内是怒得两三口喘气都喘得很不自然,他右手一甩,将大门‘嘭’的一声滑上了,然後走去客厅,翘着双手,一副告诉他人自己仍在生气的样子。
这时候的‘越位’早就听闻到‘白痴爸爸’的归来,一小段狂奔,尽在麻鼠的怀里摇尾撒娇,可是那温情的‘父与子情节’引不起卡比内的兴趣,他就直直地立在客厅的一处,放发出来的尖厉眼神,让谁都清楚他很愤怒。
‘父与子’的情节过了十几秒後,麻鼠先将‘越位’支向另一边玩去,然後慢慢立好身子,转身後就是朝卡比内一轮的傻笑,接着说道:“朋友!辛苦你了!十分感谢呢!”
卡比内是真的生气,他吸上一口大气,刻意高声说来:“你这个不负责任的狗主人,掉下爱犬,自己却在巴拿马逍遥玩耍,还让我来帮你负责一切,你知道吗?我的家快要消失了。”
麻鼠的性格并不软弱。比赛中时而跟对手发生冲突,但此时被卡比内连番责骂,哪想他至今还没有动气的意思。嬉皮笑脸地再说道:“好了!好了!生气生一下子就行了,要不要看一看我在巴拿马给你带回来的礼物?”
麻鼠说着。还拍了拍身旁的一个灰色行李箱子。
卡比内虽是真的生气,但至少知道适当时候作出收敛,他见麻鼠已被自己骂了个痛快,心头的那口气就咽下不少,就说道:“下次能不能尽责一些,既然决定了饲养宠物,那麽就要对自己的宠物负责任,而不是将责任推卸给身边的人。”
二人几时都是默契十足。麻鼠也心知事情有了转机,便解释着:“其实,我可以提前结束渡假回来照顾‘越位’的,但我在巴拿马那边遇着了一些事情,以後再跟你详细解释吧,好吗?总之这次十分感谢你帮忙照顾‘越位’。”
卡比内“哼”了一声,嘴里无话,心似彻底软了下去,来到沙发前,一屁股坐下去。再叹了一气。
麻鼠露出笑脸,有些狡猾之色,几步过去。就坐在了卡比内身边,说道:“要不要看一看我给你带了什麽礼物?”
卡比内的手臂向麻鼠撞去,说道:“白痴!先别管那些,有一个情况我要跟你说一说,不说的话,好像又很不对。”
麻鼠以为自己很机灵,一口抢道:“我知道!我知道!一定是关於你的花边新闻那件事情,没关系的,爱情这东西你可以询问我。我很有经验的,怎样?表白了吗?”
卡比内歪着脑袋。就是一声喊着:“你是不是去了趟巴拿马,就越来越白痴了?我早已说过。在马赛市遇见的那个中国女孩只是我的普通朋友,懂吗?”
麻鼠从卡比内眼神中觉出一股杀气,他不敢轻易将事情复杂化,於是说道:“没问题,这事情弄清楚了,不说了,但。。。说起这个话题,我有一件心事想分享给你,真的!”
卡比内不屑地说道:“只要不是屁话,就可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