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有一位观众抱怨,我那短短不到十分钟的演奏,已经让他们觉得不虚此行,值回了票价!许多人出了音乐厅之后还感慨地说。他们听了大半辈子的钢琴音乐会,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激动过,那个华夏国钢琴家的演奏,真是神奇地让人不敢置信!
直到我也离开音乐厅,许多观众还不忍离去,他们纷纷兴奋地交谈着,感叹着刚刚那一刻的神奇感受。
“格拉夫曼校长,我简直不敢相信我的耳朵,您的学生李利是怎么做到的?我居然听到他用一架钢琴演奏整部《命运》交响曲?这真是太令人不敢相信了!”徐青蕾从音乐会一结束,就开始缠着格拉夫曼聊着刚刚的演奏。
而格拉夫曼看上去也是相当的兴奋!虽然此刻他最希望和我深入聊聊刚网的演奏,不过他也知道我此刻一定更需要一个人静一静,默写下刚才的乐谱。
“老实说,我也很难相信刚刚的演奏,那简直是一个奇迹,李利是我的骄傲,他注定会成为钢琴史上的一个传奇!”格拉夫曼说到这里时,神采飞扬,仿佛变了一个人。
回到了宾馆的瓦洛多斯,一个人默默地收拾了行装,他甚至没有和莱莉亚音乐学院的院长告别,便踏上了归途。我的演奏。彻底打碎了他的骄傲,他第一次感到,他之前追求的那些技巧,居然是那么可笑,原来,他自己一直认为正确的东西,不过是舍本逐末!
什么才是真正的音乐,这个问题,看来,他自己真的要好好思考一下了!
没有和任何人说,瓦洛多斯一个人登上了飞离纽约的班机。
经过十多分钟的谢幕,我终于摆脱了热情的观众和疯狂的记者,在茱莉亚音乐学院院长的带领下,来到了一间专门的琴室,我需要一个人好好静一静默写下刚刚的演奏,将整个第五交响曲《命运》改编成钢琴版,在这之前,是我从来没有想过的事情,可是,在刚刚的情形之下,我却找到了灵感与切入点。我有感觉,这将是一部伟大的作品!因此,我要抓住这转瞬即逝的灵感,去完成这部作品,不知道过了多久,或许是十二个小时,或许更多。当我终于将长达五十三页的钢琴谱记完的时候。才感到肚子已经饿得不行了。
推开门,我惊讶地发现,门外有两位满头银发的老者居然站在那里等候着自己,一位是格拉夫曼院长。一位是朱莉亚音乐学院的院长奥克兰,此刻,两个人脸上虽然带着些许倦意,却仍然一脸微笑地注视着自己!
“格拉夫曼老师,奥克兰院长,你们?”看着这两位伟大的钢琴教育家居然这么站立等候在自己琴室的门外,我有些歉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完成了?”格拉夫曼脸上带着微笑,关切地询问道。
“嗯,完成了。”和格拉夫曼之间早就形成了默契,我自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可以让我们看一下吗?”格拉夫曼的语气中,带着一种毫不掩饰的渴望。
“当然可以。”还沉浸在创作喜悦中的我,立刻将手中刚刚完成的乐谱递了过去。
格拉夫曼接过乐谱的那一刻,奥克兰院长的目光立刻如同被强力磁石吸引一般,朝乐谱看去!
两个人就那么站在原地,一页页地翻看着,惊叹声不时从两位伟大的钢琴教育家口中传出。
“伟大,实在是太伟大了,这真的是一部划时代的作品!”一个小时后,当格拉夫曼终于合成琴谱的最后一页时,奥克兰的目光中已经满是惊叹与崇拜,这位年过半百的、全球顶尖的钢琴教育家,用有些颤抖的声音,说出了这句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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