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台中央,戴遇强的演唱渐渐到了gao潮,随着那句“爹娘啊,爹娘啊!什么时候,才能欢聚在一堂!”戴遇强的双手向前伸出,脸上的表情虽然苦痛,但却透着一股强烈地希望,目光执着而坚定,那明亮地音色透过良好的共鸣,如同带着一层明亮地金属光泽般,从舞台中央向四面八方射去。
一曲唱罢,戴遇强脸上的神色从刚才的情绪中转化过来,变成了灿烂的微笑,只见他微微退后了两步,面对观众,干脆地鞠了一个九十度的躬,那头极富艺术气质的卷曲长发,也随之飘舞,看上去洒脱之极。
全场的观众,都对他精彩的演唱报以热情的掌声。
但接下来,戴遇强却向舞台一侧的方向伸出了手,脸上的笑容不减,似乎在邀请着谁。
“呵呵,师兄叫我呢,我先上去啦。”看到戴遇强手势的我,起身和祖海、宋祖音他们打了个招呼,走上了舞台。
“哎,师弟,原来没有这个节目啊。”祖海奇怪地在后面问道。
“今天上午我们俩商量好的,呵呵。”我头也不回地向台上走去。
此刻的我,已经换上了一件黑色的燕尾服,白色的衬衣上,端正着打着黑色的领结,一副标准的音乐会演唱家的装扮,显得十分精神。
正在奇怪戴遇强在等什么的观众们,看到我上场,顿时明白过来,热烈的掌声再度响了起来。
“好,接下来请大家欣赏由戴遇强、李利共同为大家带来的歌曲《那就是我》”董卿走到舞台一侧,优雅地报着节目。
“这首歌好听,我最喜欢戴遇强的这首了。”文慧娟身后的张杰高兴地道。
“这首还行吧。”文慧娟看着身后有些激动的张杰,有些不以为然地说道。
“我思念,故乡的小河还有河边吱吱唱歌的水磨……”舒缓的伴奏下,戴遇强双手轻轻捧在胸前,双眼轻闭,如同低语般。
“你听听人家这发声,这弱音的控制,多棒!”文慧娟一边听一边对身后的张杰说道。
“我思念,故乡的岁月还有小路上赶集的牛车,噢,妈妈,如果有一支竹笛向你吹响,那就是我……”随着戴遇强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我也唱了起来。右臂轻轻地扬起,仿佛托着儿时的梦想般,声音轻柔而不乏弹性,竟然与戴遇强的音色不分上下,而在感情的投入上,却带着一丝更加质朴的感觉,仿佛如同远方的游子在悠然地倾诉着自己的思乡之情。
看着这自如大气的演唱,刚刚准备说我的演唱还欠些火候的文慧娟,硬是把到了嘴边的话给咽了下去。她没有想到,这个在自己的声乐小组上了不到几天课的李利,对美声的把握竟然已经到了这样的境界。虽然有听过我和祝海唱的《为了谁》,但毕竟那是界于民族唱法和美声唱法之间的演唱形式,还不能算得上是纯美声,然而,此刻我的歌声,让她第一次对我有了不一样的认识,尽管我在声乐上取得了这么大的成就,但文慧娟从来没有认为我是一个专业的美声学生,因为对于美声唱法来说,需要经过长期的,大量艰苦的训练才能够达到一个比较自如的境地,这样的过程是任何一个学习美声的学生都不能够跳过的,然而今天,文慧娟很不可思议地看着我打破了她心里固守的这条定律。那几乎无可挑剔的演唱,让她不得不重新审视这个和自己学习了没几天的学生。、
“我思念故乡的渔火,还有沙滩上美丽的海螺!……”随着音乐的情绪进行到gao潮,我和戴遇强的音色如同华丽的缎子般扶摇直上,伴随着这充满激动的高音,舞台周围再次升起了炫目的电子烟火,带给所有的观众们强烈的视听冲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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