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都他妈是一群废物!给我找,一定要把这个兔崽子给我揪出来!”说完将电话狠狠的甩了出去。
“怎么回事?”白仁德满脸严肃的问道。
白仁彪咳嗽了一声说道:“大哥,有一个兄弟被人杀死在矿井上了。”
“什么!?是什么人干的?”白仁德立即紧张的叫了起来。
白仁彪皱了皱眉头说道:“不知道!不过我已经命令他们搜山了,应该很快就会抓到人了reads;!”
“放屁!你以为人家是白痴吗,杀了人还在那儿等着你们搜?现在人早跑了,还搜个屁?”白仁德大发雷霆的吼道。
“大哥,都是我不好,是我疏忽了,您别生气。”白仁彪低声说道。
“仁彪,你看看你手下的那群废物,那么多的人守在那儿。被人‘摸’进去也就罢了,竟然还被人家放了血。铁拳帮我看叫废物帮算了!”白仁德大声的怒骂道。
白仁彪皱着眉头说道:“大哥,兄弟们也是没想到,谁知道在振达乡的地头儿上,竟然有人敢动我们的人,你说这不是耗子揪猫的胡须,活够了吗?”
“得得得!收起你那一套吧。人被杀死在矿井边儿上,这说明那人一定是冲着石广难来的。
你想想看,现在什么人对这件事情最有兴趣?”白仁德凝眉沉‘吟’道。
白仁彪略一沉思,即大声的说道:“那当然是媒体,记者了。可是我们把消息封锁的这么严,这消息又是谁透出去的呢?”
白仁德哼了一声说道:“严?严个屁!现在知道石广难这件事情的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这么多张嘴,封的过来吗?不过现在再追究这些已经没什么意义了。当务之急,是要找出杀人的凶手,相信他的手里一定已经掌握了不少关于石广难的证据,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这些证据流出去!”
“可是大哥,现在我们连那兔崽子是男是‘女’,多大年纪,长什么样儿都不知道,怎么找?”白仁彪愁眉苦脸的问道。
白仁德瞪了他一眼说道:“你的脑子被狗吃了吗?本地人谁敢杀你铁拳帮的人?去给我查那些最近来到振达乡的陌生人,不管男‘女’,有一个查一个。一个都不准给我放过。另外让你的兄弟严密的把守住离开振达乡的各条公路的出口,一辆车一辆车的查。这证据要是流了出去,你我兄弟可就彻底完蛋了。让你的人把眼睛给我睁大些,鼻子给我放灵些,就是闻也要把人给我闻出来!”
“大哥,您放心吧!不找出这个兔崽子,我绝不来见您!”白仁彪说完转身就要离开。
白仁德叫住他道:“把这件事情告诉江河,让他们警方也介入进来。
有些事情警方做比我们做要方便的多reads;!再说,这本身就是一件凶杀案,正是他应该管的。
拿了我们这么多钱,也该给我们出点儿力了!”
白仁彪点了点头说道:“我知道了,大哥,还有别的吩咐吗?”白仁德摇了摇头说道:“别的没了!你只要把人给我找到就行!”
“恩。
您就瞧好吧大哥,敢杀我的人,反了他了!”
白仁彪骂骂咧咧的走了出去。
振达乡派出所内。
刚刚得到白仁彪消息的江河,显得有些惊讶。
铁拳帮的人竟然死在了仁德矿井的边上儿,这就好比是虎口拔牙,很难想像,有谁能有这么大的胆子。
看着江河眉头紧锁的模样,一个显得很是白净,有几分学者风范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问道:“江所长,有什么情况吗?”江河寻声望去,看到中年男人,眉宇中掠过一丝厌烦,淡淡的说道:“没什么。朱副所长,你留下来看家,我去一下现场!”
朱达的眉头一皱,说道:“是凶杀案吗?这可是大案,还是让我和你一起去吧!”
江河呵呵一笑说道:“不用不用,真的不用。朱副所长,您就呆在家里吧。要是您万一受了伤,上面怪罪下来,我可担当不起!”说完干笑了几声,一挥手,带着所里的民警走出派出所。
整个派出所内立即就只剩下了朱达和寥寥的几个负责接听电话,打扫卫生的内勤。一种被抛弃,被隔离的感觉涌上了朱达的心头。
不过他并没有因此而感受到被冷落的痛楚,更多的感觉是一种悲哀。一种眼睁睁的看着一支警察队伍堕落到为恶人卖命,而他却无能为力的悲哀。
他不只一次的想要离开这里,可是一想到自己一旦离开,这里将彻底的沉沦,他又强迫自己留了下来,总觉得只要自己留在这儿,一切就都有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