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叔历经沧桑,怎么会不懂何生的意思,也没有强求,只是笑了笑,陪着何生喝尽了杯中酒。
“劳叔,我们来了,今天有什么事情要我们做?”
就在何生和劳叔推杯换盏,喝的正兴起的时候,一把蹩脚的华夏话响起。何生寻声望去,只见一黑一白两个m国青年神‘色’恭敬的站在那里,似乎是在等待着劳叔的吩咐。
劳叔哼了哼说道:“后面的房子有些漏雨,你们去修修!”
两人一听,立即向屋后走去,那份惟命是从的神情让何生看的称奇不已。
m国人一向高傲,尤其是在m国的土地上,即使穷的都快要了饭,在外国人面前也是一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狂妄。
m国的青年在这方面上的表现更加的突出,何生和m国人已经打了十年的‘交’道,对此最为清楚,因此当他看到威廉和杰克截然不同的态度时,自然是狠狠的吃了一惊!
指着两人的背影,何生呐呐的问道:“他们……他们怎么会这么听您的话?”
劳叔笑了笑说道:“这两个家伙原先是这个街区黑人堂和白人堂的头头儿,平日里飞扬跋扈,不干好事儿,尤其擅长的就是欺负我们这些外国人,自从华夏会成立之后,第一个就找上了他们,狠狠的修理了一顿,你看,现在乖多了,哈哈……”
“华夏会?”何生在嘴里低声念叨了几句,脸上闪现过一丝好奇,问道:“老先生,这华夏会是个什么样的组织?”
劳叔笑道:“说起这华夏会那真是没的说,虽然刚刚成立不久,但是已经成为了我们这里华人华侨的保护神,势力强横,专‘门’保护在美华人,为他们打抱不平。
现在有些在m国人那里受到了不公平待遇的华人,都会主动的找他们出头,华夏会每每都会为他们讨回公道,可以说是在美华人们的福音啊。”
听了劳叔的介绍,何生变的出奇的兴奋,高声说道:“老先生,我……我能见一见这个华夏会的会长吗?”
劳叔笑着拍了拍何生的肩膀说道:“从一开始见到你,我就觉得你满腹心事的愁眉不展。你放心,不论你有什么样的困难,我相信华夏会都能为你解决。你等着!”
说完,劳叔站起身来,冲着楼上的方向喊道:“洪涛,文‘玉’你们下来。”
洪涛应了一声,从楼上蹿了下来,笑‘吟’‘吟’的看着劳叔说道:“劳叔,现在我可是很忙的……”
劳叔瞪了他一眼说道:“你即使再忙,也得听我的。否则的话,看我不让我家文‘玉’教训你。”舒文‘玉’的脸‘色’有些不爽,嘴‘唇’已经高高的嘟了起来,这可是一个危险的信号,劳叔有些紧张的瞪着洪涛喝问道:“你小子又怎么得罪文‘玉’了,还不跟人家道歉!”
洪涛的神‘色’很是苦恼,说道:“劳叔,你这也太过分了吧!不分青红皂白的,上来对我就是一顿诬蔑,虽然我们很熟,但是我现在可是华夏会的堂堂会长,你要是太过分了,我一样追究你的责任。”
劳叔不等洪涛说完,举手就打reads;!佯怒道:“华夏会,华夏会,你以为你是华夏会的会长我就怕了你吗?做梦去吧!”
洪涛捂着脑袋狼狈的四处‘乱’蹿,边逃边带着哭声说道:“劳叔,拜托您先搞搞清楚,文‘玉’这样可不是我的错,全都要怪李小刚……”
听到这话,劳叔放弃了对洪涛的追赶,看着舒文‘玉’说道:“文‘玉’,到底是怎么会事儿?”
舒文‘玉’一咬贝齿,恶狠狠的说道:“该死的,就这么悄无声息的走掉,再也没了音讯,这分明就是瞧不起我嘛!哼哼,既然如此,我一定要让你后悔!”
看着舒文‘玉’咬牙切齿的模样,劳叔下意识的皱了皱眉头,向后让了让,在他的印象中,舒文‘玉’已经好久没流‘露’出过如此表情了,但是一旦她流‘露’出这样的表情,那就意味着有人要倒霉了,而且还是大霉。不管这次倒霉的人是谁,劳叔在心里都为他默默的祈祷。
“哦,对了,这位是何生何先生,洪涛,何先生好像遇到了什么麻烦,做为华夏会的会长,你可不能袖手不管哦!”
何生见到了所谓的华夏会会长,但是却没想到竟然是一个比自己还要年轻的多的年轻人,心中不由得有些失望,进而对华夏会也没有抱多大期望了。
何生的表情没有逃过劳叔的眼睛,劳叔笑眯眯的对洪涛说道:“洪涛,光头堂那边儿你处理的怎么样了?听说他们手上有三十几个我们华夏人开办的酒吧,每个酒吧都要按月向他们‘交’纳保护费,哪怕是晚‘交’一点儿,就会引来一顿毒打。不少的酒吧主甚至都被打进了医院,我听到这个事儿都快气炸了。”
光头堂可不是杰克和威廉之流所能比的,其中的成员清一‘色’的都是凶主儿,全都是监狱里的常客。作风凶悍毒辣!不要说在美的外籍人士,就连m国本地人提起他们也是谈虎‘色’变,敬而远之。
何生听了劳叔的话也不由得愣了愣。
洪涛不知道劳叔为什么提起这件事儿,随口说道:“不是已经跟您说过了吗,贺阳他们(李小刚派到m国来的十名天刺)已经去摆平了,光头堂也被强行解散了,头目撒可丁已经‘交’给警方关进监狱里去了,那些酒吧主现在已经是我们华夏会的正式会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