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时,蓝子特意开玩笑说丫头你若想谈男朋友别偷偷oo,就把他大大方方带回家,让嫂子好好瞅一瞅。这话让丫头皱起鼻子哼哼,粪土那些校草们,本姑娘现在还没玩够呢。
丫头还差一年毕业,本不必为工作发愁,但她选择留在省城找个工作。
咱不反对,想当初自己也曾怀揣过这样想法,眼巴巴地跑到上海,以为越大的都市机会越多。其实若论赚钱过小日子,桑家坞一点都不差,象谭虹的年薪都有十多万。
在大都市里,每个人的步履总是太匆匆,快得来不及思考,或累得根本没时间想。桑家坞则清悠,丁文在想若没了青木戒,自己还能否在继续呆下去。
答案是肯定的,可能还在为养鱼的事急得挠首,为一些绳头小利争得口干舌燥。但既然老天给了这次神奇的机会,就该好好地实现自己的梦想。
“专心点开车,那事甭放在心上,咱们还年轻。”蓝子随手点开播放器。
悠扬的小提琴曲随即在静谧的车厢缭绕回响,让人舒畅。
放在心上?恰恰相反。
在这世上能够解开这个难题也许只有咱自己,丁文说自己被éng受不白之冤,在上海那时很想泡妞,可兜里没钱,一到月底已空空,实在鼓不起那个勇气;回到桑家坞后,有贼心没贼胆,谁叫咱是有家室的男人。
若换平常,蓝子肯定脱口例举出小yu、琼琼等等,可今日咱在她眼里是“病人”,自然惯了些,只好奇地问上海时的情形。
在那个贸易公司里,由于老板娘的缘故,招进来的每个nv员工都很有特色,让房总上班时宁愿呆在办公室里观赏红顶紫袍,他每每酒醉时都发出豪言壮语,结果是雷声大雨点小,盼了几个月也没个象样的。没想到回到桑家坞,鱼庄里的nv员工们如一朵朵yàn丽动人、迎风招展的ā儿,连乡亲们都赞她们一个个长得俊,倒便宜了孵化基地的年轻研究员们。
蓝子咯咯咯地笑起,一点都不在意,算是某人的口āā而已。但她笑得有些踌躇满志,因为nv员工们都知道鱼庄里还有一个酸味更大的人盯着。
蓝子也ting八卦的,笑歇后盘点鱼庄里的那班姑娘长短,居然挖出她们的许多**来,丁文饶有兴趣地听着。
呃,鱼人部落的论坛啥时候多了个渔家姑娘的联盟?这些nv员工们净会折腾...丁文仅付之一笑,因为根本没有心思再虚拟一回。
二人悄悄出行、又悄悄归来,但二人的行踪瞒不过某些有心人,不到两天去省城医院看病的事闹得路人尽知。这本是小事,可乡亲们纷纷上én来探望,真个丁文有什么三长两短,有的担心养殖场的投资。
丁文越说没事儿,许多乡亲越是担心,而且现在轮到田老拉着丁文到户外锻炼;蓝子乐得照单全收乡亲们送来的慰问品,家养的ji鸭让常知伟煲起滋补汤;小yu也趁着没人时候安慰......好似咱真的是病人,丁文哭笑不得,却无处可躲,他发现不管到哪儿总看到关切的神情或目光。
泡泡更夸张,提来一蓝水果,与李若琳一起前来探望,关心地吁长问短。丁文甩给他一个大白眼,简直为之气结。
散布谣言的人居心叵测,显然怀着一些目的。丁文对那位“大妈级”医生的印象原本不差,但泄漏病人的资料无论如何都谈不上医德好,索性不再过多解释。
“老章头,你别听信外面谣言,养殖场的围垦可懈怠不得。去省城一趟检查身体,只为要个孩子做好预先准备。”
“我绝对信你的话,可是丁老弟要保重身体啊,你现在是桑家坞的主心骨。”
“......”丁文头大。
在老家闻讯后急匆匆赶回的父母亲,一人急得yu哭,一个摇头长叹。
“我是病人,这病情你们拿去看吧。”一甩了化验单给父母亲,丁文烦燥地开着快艇出海。
话说父母亲刚接过化验单时都被吓得一跳,当咨询了卫生所的医生真相大白后,又一脸诧异和不解,原来事情竟是这样。蓝子趁这时候提出领养孩子的想法试探,父亲与母亲不出所料地一致反对。
三nǎinǎi拄着拐杖上én来了,说是先去抱一个回来,准让蓝子有喜,这招叫什么先居外子的古来旧法,还例举许多成功例子。父母亲和蓝子婉言谢绝,毕竟这事儿不比以前,不仅违法还缺德。
小姨在一旁看得真切,吞吞吐吐说咱二人既然那么喜欢小伢伢,不如认个干亲吧。母亲倒赞同,蓝子没意见,反正这事儿由她们一手去à办。
母亲这回出手很大方,要了新村的一栋别墅做为小伢伢见面礼。这不,懵懂的小伢伢眨时间变成桑家坞的小公主,也把闹得沸沸扬扬的事儿总算平息,否则整日有七大姑八大姨上én当说客,的确让人烦不胜烦。
但是,岳父可急了,当初都说好,谁知现在又出岔子,毫不客气一顿奚落。
丁文实在忍不住气愤,直接打电话给部队总院的高主任。
询问的结果令丁文意外,这次始作甬者竟是自己的四舅?丁文在电话这头当场怔住,咬了咬牙把份气恼吞回肚里,化作一声长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