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整日价望着她笑眯眯的左芳,不管是来自神秘的黑衣人,还是克格勃,那么她的挑战就将是巨大而难测的了。
“叶小姐,没想到对这些即将要发生的血腥事件,你也有兴趣,不怕晚上做恶梦吗?”
随着左芳笑吟吟的一双目光凝注过来,叶韵恬一副羸弱地扬起了双眉:
“呀,左芳小姐,你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情对吗?你们都跑出来,我当然不敢一个人待在那又黑又冷的帐篷里。不过,真有什么血腥要发生吗?可、可我不敢一个人回去呀,你能陪我一起回去吗?”
左芳的目光,在周围的篝火光影中一闪一闪着,突然出其不意地将叶韵恬一拉,手底下暗暗加了一股力道。
同时,又在心里暗道:看你这副弱不禁风的样子,到底能装多久。
不过,还未等她冷哼声过去,叶韵恬却早已一头扎在了她的怀里。
而且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她的嘴唇恰好不偏不倚地落在左芳的左胸上,随着叶韵恬的拱动,藏在棉衣下的樱桃般的**忍不住一颤,竟撩拨的左芳险些失声尖叫。
抬起头后,叶韵恬仿佛吓得花容失色,惊慌失措地望着左芳连连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叶小姐,我、我天生脚力都不行。”
左芳恼怒地瞪着叶韵恬,却又无可奈何地摆手道:
“你可真是大家大小姐呀,轻轻拉你一下就站不稳,看来,我拉你过来站在我身边,还是有道理的。”
叶韵恬赶紧点头应承道:
“是的是的左小姐,一会儿真要发生什么你说的血腥事情,你一定要提前告诉我,我、我就把双眼蒙起来不看好了。”
左芳冷哼一声,掉过脑袋不再看她。
说话间,那个被孟遥点名的鬼子少佐,昂头带着他的一队日寇走了过来。
“捡起你们的破枪——”
孟遥说着,勾起脚尖将一把三八大盖踢了过去,然后低头注视着自己的手表。
“五分钟倒计时,滚吧。”
面对这些依然张牙舞爪的倭寇,孟遥显然多一个字都想讲。
看到鬼子少佐一愣一愣地望着自己的营长,牛眼少尉覃五柄一下子火了,拔出手枪啪地一枪射了过去,吓得小鬼子两脚一蹦,跳起身就跑。
偏偏就在这一刹那,叶韵恬的目光凝注在了鬼子少佐身上,竟然他像着了魔一般,一双眼睛牢牢地被吸引住了。
突然,就像被灌注了一股神奇力量,鬼子少佐猛地转过身,高高一举手里的指挥刀,几乎是条件发射一般,所有的鬼子兵都跟着魅惑的转过枪口,重新直愣愣地正对着孟遥。
“孟将军,我们的是大日本帝国光荣的士兵,是不会为了活命而选择逃跑的。来吧,我们的就在这里准备为天皇献身。”
“鸭子死了嘴硬——”
傅晓冲恶狠狠地吐出一口唾沫,扭头看向孟遥。
孟遥两眼一眯,抬手向远处的巴达尔扈轻轻一挥。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一道黑影突然闪过,一阵急促的哒哒马蹄声过,四周的篝火猛然一暗,被压下的火苗再度跃然跳起时,一颗黑血四溅的人头,赫然便在半空恶魔乱舞。
人群轰然一惊,随即本能地向四周逃去。
反应最快的自然还是那些鬼子战俘,仅仅是短暂的惊惶之后,几乎所有的鬼子立刻端起长枪,也不管是突击营官兵,还是四周围观的平民,犹如凶神恶煞地猛扑而去——
黎天冷声一哼,向分列在自己左右巴达尔扈、扎噶尔道:
“看到了吧两位大师长,这就是日本鬼子,只要长枪在手,不管在何时何地,他们立刻就会变成一个个的杀人机器。”
巴达尔扈、扎噶尔面面相觑,单手紧握腰间的战刀,愕然不已。
不是他们不明白,而是他们根本没有这个心理准备。因为,他们看过的,是太多的中**队,一旦放下武器,便是一个个任人宰割的绵羊。
而眼跟前的这些鬼子,连一个长官都没有了,竟然能一瞬间发动起来。
“黎师长,你的人都安排好了吗?我的这些预备队骑兵,目前还真没有杀过一个人,更别说这发狂的小鬼子了。”
两人担心地问着,不由得对营长的这个决定才算真正有了切身体会。
由于此前没有这方面的顾虑,加之四周皆为突击营只最精锐,所以骑兵军也就这些还从未实战过的预备队,他们还真担心他们抵挡不住鬼子的疯狂乱冲。
关键是,周围可都是手无寸铁的平民啊。
可惜,黎天的话,却让两个蒙古大汉听得险些灵魂出窍:
“对不起,两位大师长,营长没有给我第二集团军任何命令,所以,这现场的事情一切都是你骑兵军自行负责。”
话音未落,巴达尔扈、扎噶尔早已一骑当先,闪电般地冲了出去。
望着两位骑兵师长的背影,黎天这才微微一笑,轻轻冲夜色中的突击营官兵做了一个手势。
呵呵,营长倒不是吓唬他们,而是的确需要这种血腥,来喂养、壮大那些尚在温室里的战士。慈不掌兵义不掌财,或许这手法极端,但血腥却是一个战士最好的成长剂。
这当然也不是拔苗助长,而是驱羊入狼群。血腥之间,他们会看到绵羊的长角,同样也是人间利器。
未出所料的是,面对不分青红皂白蜂拥而来的鬼子兵,大多数骑兵都是一愣。
甚至,还有极少数骑兵,在面对寒光闪闪的刺刀突然刺来之际,竟然本能地拨转马头,挥起手中的马刀,不是劈向鬼子,而是打向自己的战马,就要狂奔而去。
只是,刚跑了没两步,一左一右两匹战马,赫然拦住了去路。
扎噶尔、巴达尔扈面沉似水,右手握着战刀,左手抽出马鞭,劈头盖脸地向那些逃窜的骑兵抽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