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花挂在猿长老身卜,口中发嗲!那两个小崽子害凤,你可不能就这么把他们杀死了,一定要捉下来,交给我处置。肉身元阳真气给你炼丹,元神摄来给我,炼成两团金童梅花落,日后与人争斗
话未说完,后臀就又被猿长老大手揉捏了一把:“放心吧,别说是那两个小娃娃,就算是成道多年的散仙,也万万躲不过我的离火焚天禁法,他们就算是有再厉害的法宝,也绝难逃出我的手心!”
猿长老没有说大话,在他上使天书禁法,下用太乙天罡剑气的情况之下,两界牌上升的精芒到底被挡了下来,只因石生法力不足,宝光后继乏力,无法冲开禁法火云,当时正好飞到白阳山的顶峰白阳崖旁,石生立即收了两界牌,御剑向崖顶飞去,一只脚刚踏上实地,猛然间右腿上传来一阵剧痛,已经是被一枚天狼钉打中,当时脚下一软,便跪在地上。
猿长老那天狼钉乃是前古异宝,钉在石生右腿大腿上,钉尖深深钉在腿骨上,兀自如活物一般不住轻颤,拔了两下没拔下来,疼得小脸煞白,浑身虚汗,他不敢停下来小勉强使遁光托着,快步往岩石枯草那边翻过去,始终攥着卫诩,两个小孩连滚带爬,遇到岩石拦路,便用剑光绞碎,直想赶紧翻到前山,跳下去寻求同门救援,那里人多,量那猿长老也不敢大庭广众之下动手。
本来石生身上有金铭钧炼成的灵符,只要遇到危险,那边就有感应,然而这次石生如此狼狈,却不见灵符有一点反应,他靠坐在一块岩石上,将五行玉符取出来向师父祷告一番,之后灵符飞去,然而过了半晌,金铭钧仍然未至。
此地已是白阳山绝顶,到处都是浓重的云雾,便是石生一双慧眼,也看不出十米之外,不远处就是凛冽的罡风,极寒极烈,就算是他,如果没有离垢钟或者剑光护体,也要被吹成碎片,好在那些浓雾都是经过仙术炼制过的,那么猛烈地罡风竟然吹之不散,也多亏了如此,石生才得以在一块岩石下面抱着卫诩,蜷缩着身体躲着略作歇息。
然而猿长老在宠姬爱妾面前失了颜面,哪里肯依,此刻已经飞到让 顶上,使用仙法一寸一寸地在山石之中搜寻,好在他还顾及着晓月禅师的脸面,没有出手破了禁制浓雾的仙法,不过也用不了多久就要找到石生了。
此时卫诩已经楼复了一些灵智,只是仍然不太灵光,石生身上没有对症的丹药,毕竟这种中了魔法的**状态,不是吃丹药就能救治过来的,当然,如果是金铭钧新炼制出来的震灵丹就另当别论了。
很快,猿长老的心火搜灵术就涌了过来,只见一片看似薄薄的火气,仿佛水波一般从四面八方拥挤过来,石生逃无可逃,只好用太白分光剑去砍身后的岩石,他的本意是挖一个石坑,用从申若兰那里学来的木石潜踪法术先把卫诩暂时藏好,然后自己用地遁术穿破山石,下去寻找师父求救。
太白分光剑锋利无比,切岩石如切豆腐,甚至剑芒迸出,都能够让坚硬的山石簌簌掉粉,他几利就在山石上抠出一个能够藏着一个小孩的洞穴,告诉卫诩躲在这里,千万不要动,口中说着话,最后一剑臂下去,竟然手上一空,仿佛刺穿了一般。少许的惊愕之后就是狂喜,手起书剑,石屑纷飞,果然后面是空的!
石生拉着卫诩从臂出来的洞口跳了进去,只见里面是一个漆黑的石室,显然已经好多年没人进来了小葬气很重,好在两个小孩都是修行人,不但不惧瘴气,而且更能暗中视物。
石室面积不大,但是很空旷,只有一个石塌,榻上放着一个破旧的蒲团,其余再无一物。石生正打量的功夫,猿长老已经通过法术拙索到的洞口,一股股的火焰,仿佛流水一般从洞口倾泻进来。
这个石室并没有进出的门户小就是一个隐藏在山腹之中的封闭空间,石生放出太白分光剑在顶棚地面和四周墙壁上乱划,虽然石屑纷飞,然后连削出去一尺多厚,仍然找不到门户。
猿长老修炼的玉版火天书也是天府秘籍,以自身心火融和炼化出来的一股云天心火,虽然威力上比金铭钧的纯阳乾明离火略有不如,但是因为神藏心中,这股火焰天生便与心神相合,火焰所到之处,便是他神识触及之处。
火焰不断从洞口流淌进来,仿佛泉水一般,源源不断,落到地上,立即四下流溢,山石只要被这火一烧,立即就化成了石水,转眼之间,石室之内就成了一个岩浆池。石生带着卫诩,立在石室中央,离垢钟所化彩云将他俩从头到脚团团护住,然而毕竟也难持久。他屡次向师父祷告求救,都没有一点回应,眼看着周围爬上来的火焰越来越多,离垢钟的彩云越来越薄,他急得都要哭出来。
猿长老的云天心火越来越多,而且如有灵性
办。渴天乱飞,隐隐形 火阵,强压着他们落入下面圳公慌火池之中,石生苦思无计,便把三颗大师兄给他的大五行灭绝神雷珠扣在手中,准备就算肉身毁去,剩下元神也要跟敌人拼了!
下面大殿之中,知非禅师羡慕地道:“金道友,你门下弟子个个出类拔萃,若我看,你若也如晓月禅师这般寻一处福地立下山门,不出百年,定能创下一个跟峨眉派比肩并列的名门大派!”
金铭钧笑道:“世间阴阳消长,福祸相依,我生性懒散,便是创下那么一个大派,不但不是荣光,反而是累赘。我只等峨眉派开府之后。或在太行,或在海外,开创一个小门户,至于将来繁盛与否,便看弟子们如何经营了!”
钟先生在旁边点头道:“不错!当年长眉真人积攒无量善功福德,又立下宏愿,再加上妙一真人两代人苦心经营,方有峨眉派今日兴盛局面。然而盛极必衰。否极泰来,将来如何,还未可知。想我昆仑当年执掌天下牛耳之时,峨眉派的三位祖师,太元真人、槽散子余道人、以及连山大师还在山中修道,如今峨眉大兴,我昆仑却已经四分五裂了!”说话之时,不乏惋惜叹息之意。
知非禅师在旁说道:“因果循环,福祸自招,若问昔日种何因,且看今日得何果,若问将来得何果,且看今日种何因!晓月禅师倒行逆施,跟妖尸勾结,连通一气,实不瞒金道友,我四人跟晓月交情,早在当初慈云寺正邪斗剑之时,便已经消尽,今次来此,是他一再邀请,且他邀请来的这些旁门左道,多是心术不正之辈,将来定然难成气候,我们四人打算就此离去,金道友如何?”
金铭钧点头道:“我看也是如此,只是如果不告而别,到显得咱们小家子气,现在晓月和尚就在白阳山绝顶炼法,不如我们去跟他打个。招呼,同时也显上几手神通,莫要被他小看了!况且,那猴子精欺负我徒儿,无论如何也要给他好看!”
五人相视一笑,随后同时遁出元神,也不寻找路径,直接破开层层岩石厚壁,向上升起,转瞬之间便来到白阳崖花雨洞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