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行啊!”那刘二一听却是面色大变道:“这怎么行啊,福来酒楼的客人都是福来酒楼的根本,福来酒楼对待每一个客人都是无比真诚,对待有如亲人一般,今天两位大人带着这么多人前来闹事,福来酒楼已经严重受到影响了,那能住在天字号房的客人,能在三楼贵宾间用膳的客人,更是福来酒楼根本之根本,怎么能随便便去打扰,这绝对不行!”
“还说不是做贼心虚,本夫人敢肯定那三人正是被你们拐走的烟儿、程姨娘还有她的丫环,你这是怕事迹败露,还在这里耍什么官腔,速速带人前去将人带来。”方氏冷笑,似乎已经看到了冰烟跪在地上悲愤又无奈的表情。
经此一事,冰烟的清白算是毁的彻底了,将来还想嫁人,做梦去吧,现在直接将她送到齐天齐那当妾,那都是给她天大的恩赐了,接下来她再以福来酒楼诱拐之事,借由今天这么多客人传扬出去,福来酒楼还想在厩立足,那更是做梦。到时候她压底了价钱买下这里,便等日进斗金吧。
“丞相夫人,说话得讲良心,您到底安的什么心思,这事只有你自己知道,我们福来酒楼虽然只是个厩中酒楼中的一个,但是做事从来都是正直、童叟无欺的,你多番言论诋毁是何意思。福来酒楼当初成立之时,便是以保护客人为已任,这是福来酒楼举办的宗旨,现在福来酒楼为了保护客人,为什么就不行,难道这福来酒楼保护来此的客人利益也是错了吗!”
刘二说的有些伤感,甚至带着极端委屈的悲愤,让那些等在外面的客人们,听的不禁有些感动。
这才是真正做生意,真正为客人着想的啊,就算是这福来酒楼真有什么事的话,就凭这番言语也让一些人对刘二,对福来酒楼心生更多的好感,都觉得福来酒楼相当仁义,这可是一般商家绝对做不到的。当然若是这福来酒楼真是做出了拐带人的事,这刘二就显得虚伪多了。
冰恒对着外面的人说道:“大志人还守着吗。”
“回丞相人还守着,属下亲眼看到二小姐进了福来酒楼,然后一直没有离开,二小姐现在还在福来酒楼里,这福来酒楼横挡坚拦着,分明就是作贼心虚呢。”外面一个侍卫样的男子回道。
顿时让那些围观的各怀心思,方氏冷笑:“还有什么好说的,那三个女人必然就是烟儿她们,掌柜的你要还是拦着,就更说明你有问题了,而且现在可不是你拦着的事了,你拦不拦,着这人本夫人都要拿定了。”
“丞相夫人!”刘二气极怒叫了一声,咬牙切齿的样子,那田国昌见状,已派属下前去:“带人抓拿下那房间的三女子,速速带来这里。”
冰二一见起身便要去挡,然后方氏已然怒道:“来人,将他拿下,此人必定参与到拐卖的重要人物,之后寻到人,一并抓到京兆府处置。”
田国昌听言皱头微微皱起来,就算方氏说的对,可是身为一个女人,这件事也轮不到cha手,再说这事关京兆府的事,真当他那京兆府尹是丞相府后院不成,什么事都需要别人替他这个京兆府尹做主了?
那些田国昌派来的官兵一听命令,便蹬蹬蹬往三楼奔去,拉扯按压着一个小二的脖子,硬是拖着人带到了冰烟他们的房前,那小二被掐着脖子,面上涨红,表情痛苦,不少人看到此景都对这些官兵举动心有不满,但是不满归不满,大多人只是两耳不闻窗外事,各扫自家门上雪的安静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