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本纯一郎问:“这么说我们正在接近某个高强磁源头?”
傅观海说:“秘道只有一条路,肯定离‘极乐’越来越近,这是好事。让两名墨者架着郝运继续走!”
秦震抗议:“他这个状态还怎么走?就算囚犯也得讲人道主义吧?”
傅丰嘿嘿地笑:“在傅家面前还敢谈人道主义,在我看来,你俩最多算两条狗。”秦震再也忍不住,冲过去就要打,几名信徒同时面无表情地走上前,组成一道人墙,手里的刀和枪都举起来,像是电脑编的程序。
“来吧,”傅丰说,“只要你能碰得到我,就算你是人。”
宫本纯一郎说:“我觉得可以让郝先生休息一下,既然要用得着人家,怎么也得有起码的优待。”
傅丰想了想:“也对,养条猎狗还得喂狗粮呢,那就休息几分钟!”秦震看着傅丰,眼角微微抽搐。郝运倒在地上,发出痛苦的呻吟声,双手用力按着头侧,似乎要把脑袋给压碎。秦震也帮不上什么忙,只好抱起他的上半身。
渐渐地,郝运不再动弹,傅观海有些紧张:“他怎么了?”秦震伸手探探鼻息,有些微弱,但还算均匀,就说是暂时昏迷,过一会儿再观察。
趁此空当,那中年男人“大判官”再让信徒再拿出瓶装水给大家饮用。过了几分钟,忽然郝运从地上坐起来,大口喘着气,还连连咳嗽。秦震过去查看,郝运脸上都是细密的汗珠,表情很惊恐。
“我、我做了个梦……”郝运边干呕边说。
傅观海连忙问:“你梦到什么了?”
郝运看看他:“梦到……”又看看傅丰。
傅丰问:“看我干什么?”
郝运回答:“因为跟你有关,所以我看还是不说也罢。”
“你他妈的是不是又要编派我的坏话?”傅丰瞪眼。傅观海让郝运直说,不会有人敢把他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