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地两百个深蹲,做。”
两百个深蹲?
单以诺抬头望他,“凭什么?”
男人脸色黑如陈年棺材,冷如十二月隆冬,看都不看她一眼,冷声命令,“我让你做。”
本来来这里就已经很委屈,现在再被他欺负,单以诺不干了,一双清澈的眸子倔强如星辰,高傲昂首。
“你不给我一个理由,我就不做!”
“理由?”慕君羡扭头望她,薄唇紧抿,眉梢上有着一种叫危险的气息在蔓延。
“为什么回来得这般晚?”
“战友的腿受伤了,作为医生的我,能视而不见吗?”
“你确定那是他不小心受的伤,还是你们两个合起来想要蒙混我双眼的手段?”
他一针见血,说得单以诺神经一紧,害怕的垂下了脑袋。
“单以诺!”他猛地伸手扼住她的脖子与自己对视,双眸里似有火焰在燃烧,“俞柯南是什么样的人,老子比你清楚一百倍,你以为随便两句谎言就能蒙混过去吗?”
她望着他,大气都不敢出一个。
俞柯南是什么样的人她不知道,她此时只知道,现在扼住她脖子的这个男人,她惹不起。
她都不知道该怎么来形容他,是有火眼金睛?还是本来就有通天的本领?
她突然软了势气,任他鱼肉。
“做,五百个深蹲,敢停一秒钟,我会让你三天下不了床。”
他甩开自己的手,忍着怒火命令。
两百个深蹲加到了五百个,单以诺听着都头晕,更别说做了。
她望着他,心口一窒,痛如刀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