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郑明之所以这么有钱,既不是他的生意也不是黑道,而是贩毒赚来的。凌云相信,有一个郑明就会有第二个李明或者张明,只有将这些隐藏得最深的贩毒头子消灭,才能将毒品拒于国门之外,可是这又谈何容易?
凌云看着王斌问道:“那你们查了这么久,有没有发现一点眉目?”
王斌说道:“怀疑对象是有,可就是苦无证据,我们抓的毒贩没有一个咬到此人的身上,所以根本没办法抓人。而我们很多行动都被对方提前发现,造成这样的原因肯定是有内鬼所导致,根据我的经验猜测,这些被收买的内鬼,不只是公安局里面有,政府里面也有,难呐。”
凌云暗惊,问道:“那你现在怀疑的谁?”
王斌说道:“薛玉琴!”
凌云很吃惊的问道:“薛玉琴,是个女的?”
王斌说:“是的,这个女人是我们县最有钱的富豪,她成立有一家公司,这个公司叫顺达贸易有限公司,做的生意都是贸易生意,本地的农副产品几乎都被她包了的,除此之外也做一些房地产,但是如果仅仅是做这些,她不会有这么多钱,我们在怀疑她的公司以做农副产品的贸易为幌子偷运毒品,苦于我们没有证据。”
凌云听后也感到事情棘手,想了一会没有继续说这件事,话锋一转问道:“之前我听说偏远的村寨在偷偷的种罂粟,这件事是否属实?”
“属实”,王斌不用考虑就回答:“特别是靠近边境的大山深处,那里的村寨几乎与世隔绝,因为贫穷,没有什么收入,村民在贩毒分子的唆使下种这东西,虽然我们去捣毁过,但是他们一样偷偷种,要彻底解决这个问题,还是得从经济方面入手。”
凌云心情沉重的点点头:“好,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送走了王斌,凌云拿出手机打给隆云:“二弟,带兄弟们来孟为县,这边的事情有些复杂。”
再说玉香,她和哥哥以及母亲回到家,再也忍不住的跑回房间哭了起来。
她没想到本来变得天真可爱的弟弟,不但是公安部的官,而且还是本省的副省长,而他被一枪托给砸醒后,竟然不认识自己和家人,一颗芳心早就系在凌云身上的玉香,怎么不叫她伤心欲绝?
听到里面传来的哭声,岩应和母亲咪岩应都摇头叹息。
咪岩应说道:“唉,这孩子可算是伤心透了,我都不知道怎么安慰她。”
岩应说道:“你不知道我更不知道了,也真是的,凌云……凌省长醒来后怎么会不记得我们的啊,这……”
咪岩应打断他的话说:“这不奇怪,开始的时候他出车祸导致撞坏了脑子,醒来后变成了一个小孩,现在终于好起来,那段小孩的记忆不记得是正常的。”
岩应说道:“我也知道,只是苦了小妹,不知道她要伤心多久才能恢复。”
这一晚,这个家陷入了愁云惨雾之中。
第二天早上,咪岩应起来做好早饭,儿子岩应起来了,但是玉香还在沉睡。昨晚她哭了大半个晚上,连眼睛都哭肿了,熬到差不多天亮才睡着,咪岩应自然不忍心把她叫醒,让她多睡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