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再犹豫,武士刀作银光穿梭。刀锋顿挫,鲜血飞溅,一具具尸体倒在我的身边。
炮灰终究是炮灰,活在竹田宫墟勾勒出的大饼里,死在我手中的武士刀下。
我的心从冰冷,已经转化到了麻木。
忍者头子的武士刀算不得做工精良,一次次地破肉割骨之下,砍得刀锋都卷了。
这群乌合之众被我杀得哭爹叫娘,剩下几个人再不敢触我的霉头,落荒而逃。
但我却不打算放过这群人。
他们已经沦丧了良知,为了生存肯定能毫不犹豫地迫害无辜的人,活下来也是祸害。
我一连三刀,斩杀三个想要逃跑的奴役。
而后反握住刀柄,果决地掷出武士刀。
武士刀化作一刀银色的匹练,直直刺进最后一个逃跑身影的后背,让他栽倒在地。
“啪,啪,啪”
竹田宫墟面露讥讽,冲我拍着手掌。
他用日语向八字胡说了什么,八字胡立即向我开口:“想不到你们中国人满口仁义道德,杀起自己人来也毫不含糊嘛。”
“下一个,就杀你。”我漠然看向八字胡,拔出白梅落雪刀,遥指着他的胸膛。
八字胡没了狐假虎威的威风神奇,一缩脖子,悄悄躲在了竹田宫墟身后。
我微微眯起眼睛,这个二刀流高手,今天必须死。
这样的一个高手活下来,实在太恐怖了。
就像我一个人给他们营地造成的巨大伤亡一样,我很担心他也能做到同样的事情。
所以,来搏命吧!
我深吸一口气,准备再次扑杀向他。
却见得他并没有受伤,却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哇”地吐出一口诡异的黑色血液。
我被这一幕搞懵了,不敢轻举妄动,转瞬却突然明白了什么。
这一幕我见过!
童阳中了耶稣果的毒素,咳出了这样的鲜血,他胸膛被狼人抓伤的部位,也是一样渗出了相同的黑色血液。
八字胡被这一幕吓惨了,赶紧用日语紧张地向竹田宫墟问着什么。
“哈哈哈,”我不厚道地笑出声来,“原来你已经是个将死之人。”
一切都解释得通了。
为什么闲院宫贤说他是日本第一武士,这个竹田宫墟却比他更生猛。
原来这个傻逼,在没有不老泉的前提下,吃下了耶稣果。
他这个模样,典型的就是毒发症状。童阳在这种状态都虚弱得需要坐下来休息,更何况一个竹田宫墟?
趁你病,要你命!
我毅然冲刺而上,瞬间使出最为致命的拔刀斩。
竹田宫墟没了稳重自信的模样,眼中满是慌乱。
面对我这致命一击,他的选择是将八字胡一把拽到了身前。
“不!”八字胡瞪大了双眼,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却于事无补,白梅落雪刀自他的脖颈一斩而过。
银光敛,人头落。
竹田宫墟趁机连连后退,依旧咳得撕心裂肺。
他的腰弯了下去,眼泪都跟着流出来了。
我瞥了一眼脚下人头上死不瞑目的双眼,心中冷笑一声。
你把日本狗当再生父母,但在他们眼里,你不过是一条予取予夺的狗而已。
死得好!
“还有耶稣果吗?吃啊,你他娘的再吃啊。”我不紧不慢地走向竹田宫墟,刀锋上毒液和鲜血混杂。
竹田宫墟暴喝一声,彻底豁出去了,撑着身子向我杀来。
但我此刻应付起来,却是前所未有的轻松。
他的双刀不再密不透风,破绽频出。
出刀慢了,力度小了。
我很轻松便破开他双刀的拦截,淬毒的刀锋在他胸膛深深砍下一刀。
突破棉衣和防弹衣,这一刀仍是传来刀锋入肉的触感。
“这一刀,是替樱树里香砍的。”
她从日本武士手里逃出,却又死在日本人手里。
很快,我又是一刀,撩过他的小腹。
竹田宫墟一声惨叫,紧接着又咳出了鲜血,险些跪倒在地。
“这一刀,是替张翠花砍的。”
她从伊甸园逃出,本可以诞下自己的孩子,做一个好母亲。
竹田宫墟节节败退,我漠视他目光中的惊恐,一刀扎到他下体关键部位。
我恍惚看到了两个鸡蛋,在这一刀下被扎破的情景,蛋清蛋黄流了一地。
“啊!”
竹田宫墟发出鬼哭狼嚎的凄惨叫声,彻底丧失了抵抗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