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人体试验怎么惨无人道,让人触目惊心。但我今天竟然主动做人体实验,真是特么的日了狗了······
这次我划破了左手中指,将半固态的蓝绿色果冻渗入了血液。
“怎么样?”杜诗芊紧盯着我,透露出几分紧张。
“没···”刚吐出一个字,我感觉到不对了。
一股麻痹感迅速从我指尖蔓延,转瞬便爬满了整条胳膊。
我的左臂已经失去了知觉,任由我大脑如何发号施令,都动弹不得丝毫。
“我特么中毒了。”我一脸瓜皮地看向杜诗芊,说不清此时的心情到底有多么操蛋。
提纯出来的毒相当有效果,这当然值得高兴。
但特娘的我试毒把自己试进去了,这怎么都让人笑不出来啊。
我左手无力地耷拉着,像一个残疾人,道不尽的凄惨。
“哈哈哈!”杜诗芊愣了一瞬,而后落井下石地大笑出声。
“笑你妹啊笑。”我扔下白梅落雪刀,拿起不老泉就灌了一口。
冰冷的泉水顺着我的喉咙淌下,一股蓬勃的生机涌向我的四肢百骸。
我活动了一下右臂,恢复如常,连留下的两个小伤口都已经愈合。
不老泉的效果我早就见过了,因此一点也不意外。
我看向平底锅上面的少量蓝紫色果冻,感觉贼惊喜。
这毒液这么一提纯,威力不容小觑啊!
要知道以我现在的体质,对毒液的抵抗力不说超越,但应该能媲美作为“血二代”的时候了。
当时未提纯的毒液,只是能令我的身体感到麻痹,影响一下行动力,但绝对不至于这么夸张。
“太变态了。”我用刀锋将锅底那层半固态果冻刮下,暗想是不是都可以麻痹血族和狼人了?
就是产量太少了,一小捆毒草,也只能提取出这么一点而已。
“还有几罐子毒液,提纯出来应该也够用了。”我打着如意算盘。
毕竟对付大多数敌人,用不上这种东西。只有像狼人和血族那样的恐怖战斗力,才用得上这种致命的毒液。
也不知道那些土著是哪里摘来的,也没见到他们在村庄附近种植啊。
“能种植吗?”杜诗芊向我问道。
我皱眉看着毒草纤细的植株,摇了摇头:“难。应该死割下来的,这上面没有根系。而且也没有抽穗结出种子。”
“插扦?”她继续提议。
“你真的是高材生吗?”我都震惊了,“你见过草类插扦种植的?”
杜诗芊瞪了我一眼:“我又不是学生物的,而且我又没见过种草的嘛,谁知道该怎么种?”
我没有再打击她,心说这个计划可能要泡汤了。
等等!
生物?
“或许,我知道一个人,她可以让帮我种下这些毒草。”我眼前一亮,目光看向了很远的地方。
叶雨啊,她不是国家级瑰宝,生物学家吗?
如果她见到这种闻所未闻的特殊植物,应该也会很激动吧。
“谁?又是一个大美女?”杜诗芊双手环胸,一副不信任的样子。
“还真不是,比你差多了,满意了吧?”我笑着在她胸口摸了一把,引得她啐了一口,直骂流氓。
“老婆放心,我去去就回。”我嘴上花花,带上武器和一把毒草,飞也似的冲了出去。
我一路如风般飞驰,两侧的景物飞速后退。
我甚至怀疑,跟鬣狗赛跑起来我能和它五五开·······
当然,又不会真的有只鬣狗和我赛跑,这也只是我单纯的揣测。
在这样跑了十分钟过后,我不得不放慢脚步,调节呼吸。
“看来续航力还是不如鬣狗。”我一直想不通,鬣狗这种生物怎么能够保持60公里以上的时速。
豹子的速度是很快,但也只是短时间的爆发而已。如果没有能在爆发时段捉住猎物,那它很快就会气喘吁吁,不得不放弃眼前的猎物。
相比较之下,鬣狗才是凶兽中真正的猎食者。
很快,我便到达了那片熟悉的榕树林,依照清晰的记忆,找到了那座树屋。
我刚一露头,便听到开枪的声音。吓得我猛地缩进了榕树后方,大声喊叫道:“是我,林飞。”
“小兄弟,没有伤到你吧?”树屋上传来龙俊学的声音。
“没事没事。”我这才从树后走出来,向着树屋走去。
树屋上很快放下了升降梯,龙俊学在上面便给我扔下来一支烟。
“原来是你啊,我还以为日本人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