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雪被惊惨了,手中的短刀翻出几个好看的刀花,拿刀尖对着我:“你要干什么?”
她退后了一步,冰冷的目光中难得露出一丝慌乱。
我日哦,难不成你以为我要在寒冬腊月的,在这片玉米地中把你强X了?
眼看再不解释就要被她刀刺了,我无奈道:“差点忘了,血族对血液的气味很敏感。如果被他们闻到我身上蛇的血液,那暗杀就失败了。”
我曾经也做过血族,深知他们对血液的渴望和敏感。
童雪的语气稍缓:“那你背过身去。”
“为什么是我背啊,难道不该你背吗?”我一边剥着土著的衣服,一边纳闷地问道。
“不要背对着一只野兽,这是常识。”她寸步不让。
擦,居然把我比作一只野兽,我也不知该喜还是悲。
“难不成你觉得我会从背后扑倒你,把你XXOO了?”我忍不住吐槽。
“会!”童雪目光深沉,语气斩钉截铁。
“······”我哑口无言,只好背过身子开始换衣服。
我的衣服和裤子上都染上了蛇的血液,甚至连内里的衣服多少也浸湿了一点,于是我干脆脱了个精光,只穿着一条内裤。
虽然玉米地处在背风的地方,但冬日的温度还是冷得我怀疑人生。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身后有一道目光,不断扫视着我的每一寸身体。
我擦,童雪这货不会是故意找机会偷窥我吧?
虽然明明是被偷窥的一方,但我却感觉美滋滋的,心里多少有点异样的刺激。
我不介意被她多看几眼,但实在太特么冷了,三两下便换上了土著的衣服。
“看够了没有?”我转过身来,笑着向童雪问道。
她的娇躯僵硬了一瞬,随即恢复如常,也不作声。
“要是没看够,下次还可以再看啊。”我捡起地上的武器,继续追击。
“你再说一句,我就跟你决斗!”童雪吃不消了,开始以进为退。
我嘿嘿一笑,没有继续招惹她。我算是看明白了,这姑娘虽说像座冰山一样,但因为经历的问题,应该连恋爱都没有谈过。
哪个人没有过对异性的好奇呢?当初我是在岛国大片中完成的学习,可童雪呢?怕是连快播都没有用过哦。
只是因为中国人的理念,一直把性教育藏着掖着的,搞得好像提到这件事就很羞耻。所以童雪才会有这样过激的反应,不愿意谈及这个话题。
我觉得一阵神清气爽,有希望就成。不急嘛,慢慢来。
“血腥味弄干净了?”她一挑剑眉,岔开话题。
“没问题,不信你闻。”我继续调戏着她。
“滚!”她低声呵斥,一脚向我踹来。
我急忙躲开,心说这姑娘太暴力了,要不得啊。
唉,也不知道是什么家庭教育,才让她认为暴力能够解决绝大多数事情。
我收敛起乱七八糟的思绪,和童雪一并悄悄摸进了这座村庄。
几个木屋和草棚中,仍亮着火光,想来里面的土著还没有入睡。
“就拿他们开刀。”童雪异常果断,一来就给我下了有挑战性的目标。
不仅如此,她还表示她负责把风,我负责暗杀。
卧槽,这是哪门子的道理?
虽然这么想着,但我还是蹑手蹑脚地潜到了最近的一个茅屋旁边。
稍一观察这个茅屋,我觉得贼气。不知道里面的土著有多懒,连个窗户都没修!
不能从窗户潜入,难不成我破门而入?
那特么的还叫毛的暗杀啊,干脆惊动整个村庄血拼好了!
虽然和一个土著村庄血拼我没问题,但这点问题都解决不了,估计我也甭想暗杀美国军人了,跟他们拼枪对射算了······
不行,绝对不行!暗杀这种阴险致命的招数,我必须得学会!
要怎么样才能一刀毙命,不让里面的土著发出惊动村子的动静呢?
我回忆起童雪给我讲的暗杀技巧,里面提及了因时而变。根据所遇到的状况不同,要学会变通,制定新而有用的计划。
不能被童雪看不起!
我稍一思索,心里浮现出一个大胆的计划。
艹,我真笨,差点中了思维定势。
谁说的一定要用刀,我身上不是有三种武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