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的反应速度也不慢,几乎就在同时,一个肘击打在我胸口。他选择的角度和受力点都很精妙,正好是用肘部的骨头,硬生生撞上了我的胸骨。
我硬生生扛了下来,尽管胸口痛得一匹,但也没有后退半步。
一旦被他拉开距离,那杆巴雷特可不是闹着玩的。
几乎没有悬念,我直接争夺他手中的巴雷特,而他而死死抗争着,不让我到手。
这下我急眼了,使出吃奶的力气,一头撞在他的额头上。
“砰”的一声,我感觉眼冒金星,额头一痛过后,便感觉到一阵温热湿润。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我和他都被这一下撞懵了。但我就是不要命,就是路子野,不管不顾地继续用头撞了下去。
一连三次毫不保留的全力头碰头,我感觉脑子都要炸裂了。
但别看他虎背熊腰的,特么还没我的头硬,被我撞得哭爹叫娘的直骂:“八嘎!泥麻痹,你是铁头娃吗?”
“铁尼玛臭嗨。”这种关键时刻,我一点都不为他会说中文而惊讶分心。
眼见他还死死不撒手,我直接一口咬上了他的手指,疼得他撕心裂肺地惨叫:“啊!啊!巴嘎押路,草泥马,你妈死了!”
嚯哟,狗日日本鬼子,中文学得还不错。敢给我来个素质三连,看老子不给你个教训!
“咔嘣”一声,我直接将他手指头咬断了!
“啊啊草!”他再也忍受不了,挥动着血淋淋的拳头,打在我的脸上。
这一拳砸得我脸都偏过去了,痛楚过后,感觉口中一片温热湿润和腥咸的味道,一颗牙齿都特么松动了。
但他的举动,却正中我的下怀。
因为他的一只手离开了巴雷特,我分离一扯,将巴雷特夺了回来。
然而不等我跳转枪口,他便飞起一脚,像铁棍一样砸在我手腕。
我一吃痛,那杆沉重的巴雷特脱手而出。眼看即将落入他的手中,我干脆一个肘击,将这杆大杀器远远砸落出去。
特么的,我拿不到,你也别想拿到!
“呸!”我吐出一口鲜血,里面还有一颗牙齿。
“呵呵呵,去捡啊。”我一手按在武士刀上,微眯着眼睛。
只要他真的敢去,我保证一刀就能要他老命。
“还是你去吧。”他也伸出手,按在了腰间的武士刀上。
“你叫什么名字?”我非常希望能和他拖时间,直接开口道。毕竟这货一个手指头在流血,耗下去吃亏的肯定是他。
何况地上还躺着个昏迷不醒的罗莉,如果能拖到她醒来,来个背后突袭岂不是美滋滋?
本来只是随便尝试,没想到提及这个问题,这个日本人竟然一脸严肃,正色道:“闲院宫贤。”
竟然又是个皇室旧宫家成员,让我稍微有点惊讶。
“杀一个日本皇室成员,我觉得完全O几把K。”我满嘴骚话。
“你也会居合术?”闲院宫贤没有搭话,而是皱眉打量着我的姿势。
居合,就是日本剑术中一种瞬间拔剑杀人的技巧,也就是我们中国人说的拔刀术。
“略懂略懂。”我心想这下刺激了,都是拔刀术,特么一瞬间到底谁斩谁?
不行,不能再等了。
“去死!”我瞬间拔刀,未曾想他也如是。
两道锋刃狠狠斩在一起,震得我手臂发麻。
显然,我的爆发力更强,硬生生让他向后退了一步。
但我来不及高兴,就感觉很不妙——我的刀锋上崩了个口子,一小块刀片直接飞了出去。
这让我很气啊,特么的实力比他强,但武器跟不上啊!
“哈哈哈!”闲院宫贤发出巨大的笑声,乘势追击。
“迎风一刀斩!”他手中的武士刀力劈而下,发出破风的啸响。
草泥马,就是砍下一刀,取个这么装逼的名字?
“砍狗刀法!”我顺势一刀迎上去,再次发出金铁相交的声音。
我这一句“砍狗刀法”气得他不行,一个劲大骂着“八嘎”。
我舍弃了拔刀术,抓住每一个机会,从各个精妙的角度使出清风剑法。
绝对的快攻!
一时刀光剑影交错,我和他杀得难分难解。
他不愧是能将罗莉迅速击败的人,实力很强劲,已经在我身上留下了两道刀伤。
但他的衣服更是被割得稀烂,浑身是伤,鲜血染红了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