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噜咕噜”,清澈见底的水面冒着气泡,很快一壶水便接满了。
“stop!”一个白肤人向我走来。
与其他悠闲的人不同,他佩有一把镀银的斧头。
我日啊滴妈耶,难怪看起来这么眼熟,这不就是我之前带进来的那把斧头吗?
我将竹壶塞上,扔给苏雨,她慌忙接住。
“sorry,我听不懂,请他mother的讲Chinese。”我先声夺人,原本紧张的苏雨,在一旁听得“噗嗤”一声笑了。
那个白人一脸懵逼,活脱脱一个新的表情包,白人问号。
白人连比划带简单中文发音地告诉我:“水,她,OK。水,你,不OK。”
应该是说,我还没有加入他们,不能拿水。
但苏雨穿着他们统一的服装,应该是一路人,可以拿水。
草泥马的,神之智障交流法啊!
我连连点头,表示明白。
他满意地转身,就要离去。
我突然暴起,一个熟练的手刀砍在他的脖子上,将他放翻。
“我觉得不行!O尼玛的K!”我踹了他一脚,将他身上的斧头夺了回来。
武器在手,我的心里就安定了许多。
眼瞅着有人要过来,我将他拉到了一旁,扔在障碍物后面。
苏雨一脸忐忑紧张,我倒是如无其事的样子,拉着她的手不紧不慢地走着。
眼瞅着离开了那人的视野范围,我急忙道:“跑啊!”
我拉着她一路跑,身后很快便传来喊叫声:“抓住他!”
“Catchhim!”
哎哟卧槽,还尼玛会说两国语言哟。
不用多想我也猜得到,那人发现了眩晕的白种人,猜到了发生了什么。
街道上,一群人操着木棒石锤一类的原始工具,呼喊着向我们杀来。
“林飞!”苏雨的小脸煞白,将希望全部寄托在我身上。
“放心!”我一咬牙,仗着体力惊人,直接将她背在了身上。
我的双手托在她柔软舒适的臀部,情不自禁地捏了两把,惹得她一声娇呼。
我擦。
虽然很不合时宜,但我还是觉得。
手感真棒!
我背着苏雨,手上托着她的臀部,背部感受着她紧贴的玉兔。
随着我的跑动,那对玉兔还一颠一颠簸地在我身后摩擦。
这让我大为振奋,跑起来都更有劲了呢。
眼看出口近在眼前,紧贴出口的两座木屋门却突然打开。
一左一右,两个男人提着开山刀,向我砍了过来。
“长老会!”苏雨的声音很焦急。
不用她说,我也猜到了。
“抱稳!”我一声大喝,苏雨立即死死搂住我,我甚至能感受到她的玉兔被挤得扁圆。
我腾出一只手,拔出斧头,悍然冲了过去!
我避开一人的刀锋,手中斧头挥下,堪堪擦着他的胸膛滑下,只留下浅浅的伤口,渗出淡淡血迹。
两人立即疯狂发动攻击,一左一右,招式犀利毒辣。
我估计我现在的战斗力已经堪比特种兵了,但背着一个苏雨,仍是左支右绌,身上被割出了两道伤口。
火辣辣的疼。
还好,这片伊甸园并没有什么毒液。
如果他们像那群土著一样在武器上淬毒,估计我的生命也就该终结了。
“使徒来了!”
“长老会来了!”
人群中一阵噪杂的惊呼,有几种语言我听不懂,但光是中文就足够让我心惊了。
那还打尼玛冬瓜皮啊!
我腰身一拧,躲过一刀,一个俯冲向着出口奔去。
突然,我感到身后苏雨的身体在抽离,环住的双臂已经勒在了我的脖子上。
“不好!”我急忙转头,但已经晚了。
苏雨的双手松开,被两个长老活生生拉了回去。
不仅如此,几个拿着武器的人,已经火速赶到了现场。
“林飞,救我!”
苏雨的眼神绝望凄凉而无助,将所有的希望寄托在我身上。
“哈哈,有意思。”唯一一个,穿着兽皮衣物的健壮青年缓缓走来。
他扛着一杆猎枪。
所有人都为他让开了路。
如此鹤立鸡群,我已经猜到了他是使徒。
他直接走到苏雨身前,一把撕下她上衣。
她白皙娇嫩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挑衅地看着我。
我看着那些如狼似虎的男人,梨花带雨的苏雨,心缓缓沉到了谷底。
救,还是不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