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嗤——”
一股焦味弥漫开来,她大腿上的出血总算是止住了。
“呼。”我长舒了一口气,将她的裙子放了下来。身上传来的疼痛提醒着我,这才想起自己身上也有枪伤。
“飞哥,你这处理伤口的架势太牛逼,也帮我处理一下?”络腮胡腆着脸看着我。
我并不想给他处理枪伤,至少不是在我之前。
生吃死人血肉、推小弟替他葬身鱼腹,这样的事情都做得出来的畜生,要不是有唇亡齿寒的顾虑,我不弄死他就算不错了。
“等一下。”
我掐了罗莉的人中把她叫醒,让她帮我先处理一下伤口。
我身上的枪伤共有三处,但我硬撑着没有让她把我打晕,咬着牙熬了过来。
当剧烈的痛楚过后,我感觉整个人都虚脱了。
我想了想,还是得给络腮胡处理枪伤。毕竟现在又来了伙海盗,局势更乱了,如果再没点盟友势力,那真的会很难熬。
我正准备给络腮胡处理伤口,他突然暴起一脚踹在我的胸膛。
这一脚来得太过突然,踹得我胸口一闷,直接摔在了地上。
“草你们妈的!想骗你们给我挑出子弹,居然被你们识破了!”络腮胡一脸狰狞,一把夺过放在一旁的霰弹枪。
下一刻,冰冷的金属枪管抵在了我的脑门。
“不准动!”络腮胡吐了一口唾沫,脸上的狞笑几近癫狂。
这种笑容我见过,在王虎的脸上。
我缓缓举起双手,向罗莉打了个眼色。
“你林飞不是跟我牛逼吗?啊?现在老子手里有枪,你再橫一个试试?”络腮胡得意极了,像是人生都得到了升华。
“还说不准看你的女人?老子不仅要看,还要当着你的面玩!”
“你,”他的枪口向罗莉一晃,“立即把他绑起来,让他好好看看,我是怎么当着他的面干你的。”
呵呵,我早就知道,与虎谋皮,就有被虎反咬一口的可能。
络腮胡本来是愿意和我们合作,但在看到这支枪的时候那种眼红,就已经够明白了。他以为,只要得到这把枪,我们的强弱就会倒转。
也就可以顺理成章地干掉我,再用枪杆子政|权把我的人收编过去,占有我的一切成果,成为两拨人的老大。
我有这方面的提防,如果他没有动歪心思,我们的合作还可以继续。如果他执意要夺枪杀人,那么——别怪老子心狠手辣!
“络腮胡,你太让我失望了。”我冷笑一声,撑着虚弱的身子,突然暴起,一头撞在他的脑门上。
头碰头,骨对骨。
我的头一痛,络腮胡也向后趔趄退出两步。
“草泥马的,不要命了!”络腮胡扣动了霰弹枪的扳机,却只有膛线空响的声音。
他一脸的错愕与震惊。
不等他反应过来,罗莉迅猛如闪电一般欺身而上,一拳砸在他的臂弯。随后一手按住他的肩膀,一手按住手臂,一个弓步上前,将他压在地面。
标准的擒拿格斗术,在军队中也很流行的招式。
“我不服!林飞,你踏马运气太好了,这枪里居然没有子弹!”络腮胡奋力挣扎着,罗莉干脆“咔擦”一声,折断了他的臂骨,痛得他直惨叫。
“运气?呵呵,”我笑了,“我一直都在防着你,你看这是什么?”
我从裤兜掏出一把钢珠子弹,络腮胡眼中的震惊逐渐化为绝望。
“老子跟你谈合作,你敢反水?”我一拳砸在他的鼻梁,将他的脆弱的鼻梁骨打得粉碎,一张脸上都是血。
“飞哥,饶命啊!我一时糊涂!”络腮胡哭爹喊娘的,磕头如捣蒜。
我心头冷笑,这一幕我也见过。
范安生曾经也向我求饶,然后想找机会绝地反击,置我于死地。
我可不会忘记,络腮胡手上还有一把瑞士军刀。
果然,络腮胡左手猛地挥起,一刀扎向了我:“去你妈的!”
我向后一退躲开,随后挥动手上的铁斧。
“噗”
鲜血如泉喷涌,络腮胡的尸体倒在了地面。
我掰开他的手指,将瑞士军刀拿起,递给罗莉:“拿去,你刀工比我牛逼。”
罗莉接过我军刀,偏着头看着我:“林飞,你真的帅到飞起了,你知不知道?”
“所以呢?你要以身相许?”我不怀好意地看向她的短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