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云飞也是一向秉承帮人帮到底,听意思那个奥迪轿车的司机沒有找到,问她:“钱够了沒有,还差多少,”
“勉强筹了两万,他们知道我们这笔钱可能很长时间沒法换,都不愿意借,可是弟弟这样下去撑不过两天了,医生昨天才告诉我,他的情况不能再拖下去了,”说着说着眼泪又冒出來。
刘云飞也是气恼是他自己给自己找麻烦,低吼一声:“别哭了,这时候哭能解决什么问題,”也是看向她,“八万块钱我可以借你,联合你前面欠我的两万三,抹掉零头,算你欠我十万吧,不过你诬陷了我一次,还差点敲诈我五十万,说吧,说出一个让我借你的理由,说的好,我马上带你去银行取钱,”
刘云飞的话让薛敏萌发出了希望,苦思冥想有什么办法可以打动这个被她伤害的男人,最后双手不自觉去解衣服的纽扣,她现在剩下的也只有这个干净的身体了,为了救弟弟,她愿意当这个男人的情妇偿还他的恩情。
刘云飞目光比南极冰心的还要冰冷,幽幽的声音炸响在薛敏的耳边:“别让我瞧不起你,”
使脱得露出了那件廉价白色内衣的身体僵硬住,脸上浮现出绝望,她除了这个,真的想不出还能有什么可以让这个男人心动的东西,现在只要这个男人愿意借钱给她,现在就是让她跪下给他舔鞋底板她都愿意,她现在真的是彻底绝望了,不惜牺牲掉她自己本身和她一辈子的幸福。
刘云飞感觉差不多是时候了,开口问她:“听说你有马京京马总办公室的钥匙是不是真的,”
“是,”薛敏沒有隐瞒,也是奇怪这个男人干嘛突然问她这个,她负责这个工作区的打扫,沒有办公室钥匙是沒有办法在所有人下班后进入办公室打扫卫生的,偏偏马总又是一个有洁癖的人,对卫生问題上态度极为强硬,她因为这个沒有少挨对方的打骂。
刘云飞略微心安,严肃对她说:“实话告诉你吧,你现在上班的地方是我义姐开的,她对我被诬陷的事情很不高兴,只要让她知道你在这里工作,她马上可以炒了你,还可以联系她的工作合作伙伴全部不录用你,你知道这样的后果是什么吧,”
薛敏心脏要麻痹了,现在她最需要钱的时候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她除了死再也想不到更好的办法,她现在为了钱每天在打七份工,睡眠时间不超过三个小时,而在这七份工作里,这里的工资可以顶另外六份的一倍,如果她真的把这里的工作丢了,绝对是一个天大的噩耗。
刘云飞很满意薛敏的反应,说:“我想你应该明白到时后果是什么了,更别说那时我再告你诽谤和敲诈,甚至你很有可能因此坐牢与赔偿我一笔不小的精神损失费和名誉损失费……”
“求求你,求你别这样做,”
薛敏直接给刘云飞跪下了,扑到他面前含泪向他求饶,他这样做真的是要她把逼死的。
刘云飞从來沒有像现在这样过感觉他是一个恶魔,不过为了一些事情他必须这么做。
轻佻托起薛敏越看越耐看的小脸,感觉这样的女孩不应该是这样被沉重的生活压力压着,一天天浪费她的青春年华,而是因为穿着漂亮的衣服和心爱的男朋友逛街,晚上窝在男朋友怀里撒娇,生活的压力使她乌黑的头发变得枯黄,眼角甚至出现了一丝眼角纹,恶魔一般蛊惑微笑看向她说:“不过这些事情只是一种可能,只要你按我说的去办,我不但会让这些事情永远不可能发生,还会借钱给你救你的弟弟,让你的工资再提高一倍,与提供你一处员工宿舍供你和你弟弟生活,”
一手天堂,一手地狱,薛敏承认她被眼前男人的话心动了,现在这个男人就是让她马上脱光衣服走出去,她也会照办,因为这个男人说的欧式她此刻最想得到的东西又做梦都得不到的。
刘云飞捏着她圆润的下巴把她从地上缓缓拎起來,小声而缓慢在她耳边说:“我让你想办法把马京京的财政报告偷出來拿來给我,只要你办到了,我允诺你的全部会实现,”
说完刘云飞微笑放开她走开两步,静静等待这个女人的回答,身体什么的他完全不需要,虽说家花不比野花香,但是也有的家花比野花好太多了,毕竟是自己一手栽培的。
薛敏心中做着激烈的心理斗争,知道这件事情一旦失败给她带來的后果会很严重。
不过她连死的心理准备都做好了,这种事情还有什么好怕,实话告诉刘云飞:“我沒有办法偷到这份资料,因为马总一向把资料材料锁在她办公室的保险柜里,保险柜的钥匙只有她自己有,而她的秘书董芳有一副备用,”
“那你可以为我做什么,”刘云飞含笑问她,知道薛敏为了救弟弟不惜愿意和恶魔交易,出卖了她的灵魂,换作其他人听说是偷东西,第一反应绝对是拒绝,更何况是偷这种非常不得了的东西,现在薛敏回答的这样果断,说明她做好了承受一切后果的觉悟,她的偷不是简单意义上的行窃,而是窃取公司商业机密,在罪行定性是实际比普通的扒窃高许多倍。
薛敏目光坚定说:“我可以帮你把这副备用钥匙偷到手,只要你真的愿意救我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