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如雅端着闺秀的架子,恢复了含笑不语的状态。
那位美丽少妇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只能迷茫的看着他们。
慕云深像是感觉不到诡异的气氛,大爷一样的发号施令,“来份七点五分熟的牛排,四季应季水果混合的沙拉,再来一瓶2020年的红酒。“
迟晚:“……“
七点五分的牛排她就不说什么了。
2020年的红酒是什么鬼?
今年才2016年好吗……
“阿深,你一定要这么得理不饶人?”闻松沉声接话。
慕云深伸出一根手指,对着他嚣张的摇了摇。
“老先生这话说的可不对,我没理也不饶人,生性本来就不饶人,因为别人从来就没有饶过我。”
“既然来了就好好吃顿饭,有什么事等会再说!”闻松蹙眉打断了他后面的话。
“我看没必要再吃了。”然而为时已晚,一直没有动作的闻默还是出声了。
他声音很平淡,细听之下,却含着凛冽的杀气。
话音落地,他倏的站了起来,慢条斯理一扬手臂,哗啦一声,整个餐桌被他直接掀翻。
对面坐着慕云深和迟晚,见状,他立即护着迟晚后退了一些距离,省的弄脏了衣服,乱了他的计划。
慕云深做完了护花使者,无奈的一摊手,“看,不是我不想好好吃饭,是有人不乐意呢。”
“阿默,你做什么!”闻松不悦的瞥了他一眼。
他的眉眼和闻默有几分相似,清俊雅致,但五官和轮廓却是英武冷峻的。
骨子里流露出一股子迫人的威慑力,哪怕已经尽量收敛,依旧压的人喘不过气。
这气势,绝对是经过多年日积月累,自然而然形成的压迫感。
“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