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苏邪笑不出来了,她觉得她自己的脑子没有进水,而是进醋了。
“那时候,我与她同眠一个帐篷,触感告诉我她是平的,我暂时打消了怀疑念头,后来遇上了双容那档子奇葩事,我又开始怀疑那是不是假的,可是手都伸进去了,还是平的,我感觉我的脑子有些不够用了。”
苏邪觉得要是自己,自己的脑子估计也不够用的。
“那昨夜如何?也是平的?”她忽然有些重视这个问题。
陵天苏摸着下巴看了她一眼,视线微微下移,然后沉吟片刻,道:“所以我才觉得神奇得很,比你大多了。”
苏邪顿时怒火攻心,还管得了什么实力差距的,跳起来一巴掌拍在他的脑门之上。
陵天苏没有躲,结结实实的受了这一下,脑袋被拍得一歪,心中十分畅快,有种老是被她欺压终于反扑的快感。
果然她还是介意这个的。
苏邪满脸气愤:“行了,先不说这个了,你就一点没怀疑你那个假媳妇儿吗?登山之时,我都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陵天苏摇了摇首,面容有些肃然:“不是没有怀疑,而是对着那张熟悉的脸,我不敢去怀疑,其实我……挺想在这远古之地看到她的,那时候,在雪地中看到她撑伞而
来,我真的很开心。”
苏邪心情复杂,盯着她看了办响,心中莫名微堵。
“那现在呢,不用怀疑,给你那真媳妇灌了几口酒就什么都真相大白了,你想怎么踩死她?”
“嗯……”陵天苏沉吟说道:“开始知道真相时,心中是挺气愤的,居然敢顶着我老婆的脸来骗我,可是今天我才发现,我那老婆更过分!居然一直对我隐瞒身份,还得我醒过来的时候真以为上了自己的兄弟,简直都要怀疑人生的,那一刻,我都想回去后找个山剃度出家算了。”
苏邪再度笑喷,暗道这两小夫妻可真是一个比一个会玩。
她忍笑道:“听你这语气,怨念不小,是想玩什么花样?”
陵天苏哼哼一笑,目光散发出狐狸般的睿智:“她既然不点破,那我也不点破好了,这一路上,正好用那假货刺激刺激她,我非得等到她主动承认不可,哼。”
苏邪无奈扶额,暗想原来你是有这么小心眼幼稚的吗?
一个漠三岁,一个陵四岁,倒是十分般配可以过家家酒了。
不过倒也不能理解他如今的怨气满满,就连她当时误会时,作为旁观者都觉得实在难以接受,身为刚惊醒的当事者,能不吓得三魂不见七魄已经算是好事了。
出了房间,乘着月色,看着狼狈的桌面以及四裂的酒坛,陵天苏揉了揉眉角。
难不成牧子忧她是知晓自己酒量不深,早有图谋?
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丫头这么坏的?
陵天苏无奈地摸了摸鼻子,刚奇怪这她人去了哪里,就嗅到一阵暗香袭来。
他转身望去,她依旧蠢蠢的一副漠漠模样打扮,头发微微湿漉盘起一个与平日别无二致的发髻。
可落到了陵天苏眼中,怎么看都像那小脑袋上顶着一个可爱的丸子发髻,怎么看怎么觉得萌。
她迎上陵天苏那毫不掩饰的目光,俏脸微微一红,眼神开始闪躲。
落红残退,复春又发。
她面颊含羞,只见她凝脂般的雪肤之下,隐隐透出一层绯玉之色,双睫微垂,一股女儿羞态,娇艳无伦。
极目之下,一时间,陵天苏只觉远山之外,黑云,云谷之下的流水,皆成了一副寂然宁静的山水之画。
苏邪眉角微跳,她一向最是不甘寂寞了,伸手在陵天苏腰间软肉之上狠狠一扭,疼得陵天苏陡然回神,龇牙咧嘴。
(ps:不好意思,北北还是不愿意放弃那个aa梦,既然大家不愿意是子忧,只能委屈一下苏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