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李小山讲明前因后果,江诗文沉默了足足有两分钟。.org
半晌之后,他才开口道:
“王昌明好说,就怕那个张迁不好弄。”
“张迁来头很大?”
听出江诗文话语中的沉重,李小山心蓦地一沉。
没有人愿意树敌,李小山也不例外。
但万不得已的时候,他不介意用几颗人头解决麻烦。
“嗯,你不从政,你对官.场的事不了解。
张迁的父亲张茆,是行阳的老.书记。
他在行阳当一把手多年。
行阳有很多他的老部下。
哎,这件事有些棘手啊!”
电话中,江诗文凝重的声音徐徐传来。
“张迁的靠山,是不是在燕京?”
想起张迁手机通话记录中燕京的那个号码,李小山心念一动,不由惊声问道。
“哦,你还知道这个?”
江诗文倒是有些奇怪了。
李小山给他的感觉,并不是很了解张迁,要不然他也不会一上来就问张迁的底细。
“事情是这样的……”
想了想,李小山便将金蟾子的事情告诉了江诗文。
“哼!
我就知道这件事情后面,一定有张薄涵的影子!
动用术法攻击仇敌,是他们老张家一贯的作风!
龌龊!卑鄙!”
江诗文咬牙切齿,满脸愤恨地道。
见一向稳重的诗文书记竟然如此失态,李小山立马扑捉到一个重要的信息,张家和江家似乎不合。
“诗文书记,你说的那个张薄涵和金蟾子有什么关系?”
李小山问道。
他只知道金蟾子,并不知道张薄涵是什么鸟人。
“哎,金蟾子是一位得道高人,在燕京小有名气。
他是张家的供奉。
燕京上流圈子的人都知道,张薄涵和金蟾子两人狼狈为奸,经常干些巧取豪夺的恶事!”
提起张薄涵,江诗文话语中总带着浓浓的憎恨情绪,李小山隔着电话都能听到他在那边磨牙的声音。
李小山不由大感好奇,问道:“诗文书记,你是不是跟这张薄涵有什么过节?”
“哎!”
江诗文长叹一声气,幽幽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