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叶开怀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欺人太甚,婶可忍,叔不可忍叶开怀这一站来,跟着的四个护卫也立刻站了起来,刚才要不是周尚拦着,他们早就扑上去教训那两个不知死活,说话缺德的玩意了,哪能让他们嚣张到现在。
“你,你们想干什么?”姓马的书生有些惊慌的问道,刚才说的最欢的那位现在已经缩到同伴的身后不出声了。
“算了,算了,叶开怀,我也吃好了,我们走吧。”周尚拉着叶开怀就像走。叶开怀看着自己跟前跟两个鹌鹑一样的男子,打心眼里瞧不上这两个人,先前那么能说,等到人家过来了,立马就怂了,自己和这种人计较,真真是无趣的紧。
冲周尚微微点了点头,叶开怀转身想要离去。可这个时候原先还想俩鹌鹑一样的书生到不干了,吓唬完我们就想走,哪那么容易的,一定要道歉。
“站住。”躲在同伴身后的姓祝的书生露出头喊道。
“恩?”叶开怀回头一望,打量着在自己面前强自镇定的两个货。
“什么事?”
“道歉。”
“哈?”
“道歉你刚才吓唬我们,我们要求你道歉。”姓马的书生放大声音冲叶开怀说道。
“……”叶开怀被气乐了,见过二的,没见过这么二的。再加上昨天晚上和林家姐妹的事情,结果如何也不知道,心情的不顺让叶开怀一下子发飙了。
“好,老子道歉,对不起啊。”叶开怀沉着脸点头说道。
没等两个书生开始得意,叶开怀一巴掌就扇了过去,打在了姓马的书生左脸上,姓马的书生立马就胖了,捂着被打的左脸,不敢相信的指着叶开怀说道:“你,你打我。”
“恩,不错,我再道个歉,对不起啊。”叶开怀点点头,反手又是一巴掌,好,这下马姓书生的脸对称了。
“需不需要我再道个歉啊?”叶开怀出声问用双手捂住自己脸的马姓书生。没等马姓书生发表意见,躲在他身后的书生探头指着叶开怀说道:“你,你有辱斯文,子曰,君子动口不动手。”
“你在伸手指指指的,信不信老子把你手指给你撅了。”叶开怀恶狠狠的瞪了用手指着自己的书生一眼,那个书生立马吓的收回了手指。
“子……子曰:威……威武……不能……能屈……”马姓公子结结巴巴的冲叶开怀说道。叶开怀厌烦的挥了挥手,就像是在赶令人讨厌的苍蝇,鄙视的冲马姓公子说道:“曰个屁,你先把自己的舌头捋指了再说话。”
马姓书生被叶开怀给气得脸色涨红,躲在他背后的书生再次露头,还没说话,就被叶开怀给一眼瞪了回去。
见到叶开怀把两个书生给训的跟个三孙子似地一声不吭,一旁的周尚于心不忍的上前劝道:“走吧,叶开怀,我们还是去办正事吧。”
“你啊,真是个没脾气的。”叶开怀无奈的指了指周尚,转身要走。却不料刚才还想两只瘟鸡一样的两个书生突然大喊起来:“来人啊,抢劫啊。”
他们这一大喊,路过的巡街官兵一听,怎么着,有人拦路抢劫?这里可是安平,在城里竟然就有人敢抢劫,这也太不把我们城防官兵放在眼里了。
“谁?谁?刚才是谁喊抢劫?”一队官兵走拿刀枪的冲了过来问道。
“我喊的,是我喊的。”祝姓书生对官兵的头头说道。跟着一指一旁的叶开怀,“就是他,他抢了我身上的玉佩。那块玉佩是我家祖传的,价值连城。”说完,祝姓书生趁人不注意的塞给官兵头头一块紫金币。官兵头头用眼一扫,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这样一块紫金币去钱庄大概可以兑换一百金币,赶上自己半年的俸禄了,这件事干得过。
没等官兵头头对自己说话,叶开怀先冲他说道:“当兵的,我可提醒你,有些钱可是有命挣没命花的。”官兵头头闻言,上下打量了一下叶开怀和祝姓书生。
祝姓书生一身绫罗绸缎,出手还大方,怎么看都比穿着棉布衣服的叶开怀要显得富贵。心中暗自下了决定,官兵头头一指叶开怀,大义凛然的说道:“呔,大胆狂徒,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拦路抢劫,视王法如无物,左右,还不与我拿下。”
“是。”随行官兵上前就要抓叶开怀,不料还没等他们靠近,四道身影挡住了他们的去路,可以担任叶开怀的护卫当然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四道一米八五往上的身形往那一站,立刻让数倍于他们的官兵们不敢上前。叶开怀明白,不是这些官兵无能,常年没有战事的他们如何是杀过人,见过血,上过战场的护卫的对手,但凡杀过人的人,无形中身体会发出一股煞气,这股煞气看不见摸不着,但是却可以让人感觉到。
手下的窝囊让收了好处的官兵头头感到愤怒,这不是丢他的人吗?跳着脚的吼道:“上,抓住他们,胆敢反抗,格杀勿论。”
“呛啷”一声,四个护卫拔刀在手,眼神轻蔑的望着面前有些瑟瑟发抖的官兵。在他们的眼里,这些官兵和那些兽人战士比起来,实在是差的太远了。至于他们这么做犯不犯王法,不在他们的考虑范围之内,他们的职责就是保护领主大人的安全,谁想伤害领主大人,谁就是他们的敌人。
“你们,你们竟然敢拘捕,反了你们了。来人,吹哨叫增援。”官兵头头暴跳如雷的吼道。
不过没等他吼完,身后有人说话了,“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