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流月美目凝注在他眼中:“既然你看过我的身体,那就选你吧,算本大师屈尊,你以后要好好对我哦。”
温言脱口道:“不行!”
开玩笑!靳流月?
靳流月扑哧一声,笑得花枝乱颤。
温言醒悟过来,知道她在逗自己玩儿,这才松了口气:“逗我很有意思吗?”
靳流月敛去笑容,白了他一眼:“这话该我说好吗?算了,看在你还今天比较顺眼的份上,免费再赠送你一个消息吧。”
温言精神顿时一振。
靳流月若无其事地道:“赵富海那个管家,被人催眠了。”
温言大愕,脑中闪过那管家的忠厚模样。
很平凡的一个男人,年约三十多,长相普通,但态度谦恭有礼,给人好感,个头比他温言略高,行动沉稳,对赵富海忠心耿耿。
这家伙竟然被催眠了?
谁干的?
靳流月的车扬长而去,温言想了想,转身朝赵宅而回。
几分钟后,他到了赵富海的房间外,敲响了房门。
过了几秒,门开,管家过来的开的门,看见温言时他立刻道:“温大师,赵先生好像快醒了。”
温言这下是真的吃了夨主,错愕道:“什么叫‘快醒了’?”
他为了避免赵富海提前醒来,下手时故意用了重手,可是没想到和上次一样,赵富海竟然像能自己挣脱他的禁制一般。
管家让开道:“刚才他动了几下,可是很快又睡着了。”
温言快步而入,床边的钟聆欢看到他,纵然心里不喜,表面上仍露出笑容:“温大师来了就好了,你快看看海哥情况怎么样?”
温言不动声色地到了床边,伸手一探赵富海情况,发觉这家伙脉气非常之充沛,完全和之前的死相不同。正因脉气太盛,身体自身对外界力量的抗力就强,难怪他的禁制会被赵富海抵制。
不过既然知道了原由,那事情就简单了,温言藉着假装检查的机会,在赵富海身体各种不断以内气压制脉气,一轮摸索下来,赵富海身上脉气各处尽被削弱。
完事后,温言轻舒一口气,欣然道:“赵先生的身体恢复得非常不错,只等他醒来就好。”
钟聆欢和管家均是大喜。
但温言眼力何等强悍,眼角余光已看到钟聆欢眼中一丝疑惑,显然赵富海一直昏迷令她大感奇怪,按她的预定,现在赵富海不该会有昏迷出现才对。
温言心中好笑,看着她道:“钟小姐,不知道能不能和我私下一谈?”
钟聆欢错愕道:“谈什么?”
温言一脸严肃:“谈谈关于赵先生身体健康的问题,我想,现在他以你为最心爱的人,和你谈这问题最适合不过。”
要是别的事,钟聆欢一口拒绝毫无问题,但这种重要问题正好能勾起她的兴趣,她略一思索,点头道:“行。”
温言转身朝外走去:“到我房间说吧。”
两分钟后,在温言的房间内,钟聆欢在窗边的小桌旁坐下。
温言在她对面隔桌坐下,随口道:“钟小姐似乎有点麻烦,不知道方不方便跟我说说?”
钟聆欢不悦道:“当然不便。但我们要说的不是海哥的健康问题吗?”
温言笑了笑:“我骗你的。”
钟聆欢一愣,旋即微怒道:“你什么意思?”
温言一抬手,轻轻把两人之间的小桌拉开,使两人完全相对,才双眼渐起光芒:“我听说钟小姐在那方面拥有独特的魅力,令赵先生也这欢场老手也不同沉浸其中,不知道我有没有机会一尝芳泽。”
钟聆欢失声道:“什么!”这家伙疯了吗?竟然想上赵富海的女人!
温言缓缓起身,走到她面前,双手抓着她所坐椅子的扶手,俯头贴近至几乎两人鼻子接触的程度才停下,柔声道:“我的话应该已经说得非常清楚了。”
钟聆欢早前已经对他进行过小小的调查,知道他身手高明,不敢乱动,强笑道:“别开玩笑啦,我可是对海哥一往情深。”
温言哑然一笑,伸手轻轻托起她尖尖的下巴:“感情这种事,钟小姐怎么可能拥有?利益才是你眼中最重要的东西才对。”
钟聆欢毕竟是女人,脸上登时挂不住了,一把打开他的手,怒道:“说话尊敬点!温大师,因为赵先生我才敬重你一点,不要随便破坏你在我心中的形象!”
温言一声长笑,蓦地一把把她提了起来,直接扔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