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七八章借尸还魂的戚家军(为盟主浮◇夸加更20/12)(1 / 2)

我在明末有套房 tx程志 1529 字 2022-09-28

<b></b> 第二七八章借尸还魂的戚家军

当然,全旭并不知道侯恂的真正想法,如果他知道了,肯定会对着侯恂大吼“你放屁!”

全家军与孙承宗并没有半分钱的关系。

全旭为全家军士兵准备的火铳,射程远超明军制式的火铳,由于封闭性好,射程也远,别说三十步,就算二百步,都有绝对的杀伤力。

可问题是,这批火铳并没有内刻膛线,铅弹打出去之后,会翻滚,精准度较差,基本一百步之外,铅子能打中哪里,那就是随缘了。

所以,不得已。

全旭这才采取近距离射击的方式。

虽然要承受一定的伤亡,不过这是一支铁血强军必须要走的流程,根本就绕不开。

明代装药三钱、铅弹三钱、铳筒三尺的鸟铳,大致枪口动能是1750——2046焦耳,这是对比欧洲和日本的数据估计的。根据现代滑膛枪资料,当在30米处时,圆铅弹动能衰减为70左右。

也就是说,明朝三钱鸟铳在野战中二十步外开火时,最大落点动能不会超过1225——14322焦耳。

全旭无奈之下,只好采取近距离射程的方式,第一可以保证精度,第二可以保证高破甲率,在三十步距离3甲叶的防御力,也就是铅弹垂直入射时,抵御1275焦耳的动能。

全家军火铳的枪口动能在四千焦耳左右,在三十步的距离时,仍有三千五百焦耳的动能,可以击穿白甲兵的三层铠甲,即使打不穿一样会被震碎内脏。

一百到一百二十米,铅弹的动能会衰减更低,杀死一个人绰绰有余,可惜对于铠甲目标,则免强可以击穿三毫米的铠甲,白甲兵就不会有生命危险。

虽然全旭没有经过战场的实践,可是,这一切都可以经过数学计算。

继续重复着一组动作,往药室里倒火药,压实,装填铅弹,插入火绳……这组动作他们不知道重复了几百次,还是几千次,完全是本能反应了。

就像他们吃饭喝水一样轻松,不过,轻松只是说得轻松,开枪时的巨大后座力,还有呛人的硝烟味,也不是那么好受。

不过,他们也是人,在后金骑兵的箭下,他们死了不少战友,没有死的,就继续重复动作,装药,装弹,然后射击。

短短一柱香的时间,前面的五个牛录足足一千五百余骑兵,在火炮和炮铳的打击下,已经完全不存在了。

枪声在这一刻密集到了极点,完全分不清点数了,也只有轻重机枪扫射的声音能够与之媲美。

七八百支火枪同时开火,喷发的硝烟和火光几乎淹没了火枪手方阵。

当然,全家军的火铳手从来不会单独在战斗,在这期间,后方的炮兵也没有停止轰击。

在火枪和火炮的双重打击下,那些镶红旗的骑兵们,已经被打得灵魂出窍了。

其实,全旭准备的还有很多后手。

比如说,在火炮炮车的补给车上,一排排粮食缝隙中,都露出一支枝黑洞洞的枪口,五十余支70自动步枪,十五挺dp28轻机枪,正用黑洞洞的枪口对准后金骑兵。

如果一旦火铳手抵达不住后金骑兵的冲击,这些自动火器也会开枪。

那些火铳手腰间还别着一枚枚木柄式的手雷弹,如果后金骑兵冲过来,他们就会拉开引信,用二十一世纪的手雷弹招呼他们。

一直患有火力贫瘠症,而且是重症晚期的全旭,还让马车里的三娘与苏音,二人各自准备着一架喷洒农药的重型无人机。

四百升汽油,随时可以以天女散发的形式,将四百升汽油撒在后金骑兵的头上,给他们来一个火烧联营。

好在,这些后手都用不上了。

仅仅在火铳和火炮的打击下,那些后金骑兵们已经毫无战意,他们惨叫着,惨叫声和哭喊声,哀嚎着,这些杂音几乎压过了枪声。

他们像是被大风吹过的麦田,一丛丛、一层层、一排排的倒下,一旦倒下,就很难再站起来了。

铅弹带着死神的狞笑打穿了整个二百步纵深的骑兵阵,朝着身披重甲红甲兵、白甲兵在激射死去,弹雨扫过,铁盾穿,铁甲裂,仿佛不死之身一般的白甲兵同样哀号着倒下,面对几十米外射来的尖头凹底铅弹,他们的遭遇并没有比只有一套棉甲的轻骑兵好到哪里去!

全旭此时才真正松了口气。

终于,山西军咬上了后金军队的尾巴,左翼的雷时声所部兜住了后金左翼,右翼的李重镇所部与后金右翼怼了起来。

为了担心避免误伤,全旭这才下令火铳兵停止射击。

随着火铳手的停止射击,战场上慢慢静了下来。

硝烟散尽,血腥味去笼罩了整个战场,令人作呕。

摆在全家军阵前是一副修罗地狱一般的惨景,以火铳兵前锋线十几步开始,一直向后延伸,足足二三百步的纵深,到处都是一堆堆的尸体,一堆堆的马尸,还有一些伤兵躺在血泊中哀嚎着,惨叫着。

短短一刻钟的时间,全家军阵前,至少倒下了将近两千多具尸体,当然,是被炮击中的,还是被火铳击中的,这需要进一步检验。

此时,幸存的后金骑兵还有七八百人,他们已经非常乖巧的跪在地上,脑袋朝着全家军阵前方向耷拉着,双手高高举起。

侯恂最先反应过来,他朝着身边的随从、兵部官员道“任学,你打我一下,看看是不是在做梦!”

张任学摇摇头“下官不敢!”

“让你打,你就打!”

张任学伸手轻轻拍在侯恂的胸口,与其说他打,不是说是给侯恂拍拍衣上的灰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