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嫡出皇长子,裴舒芬觉得能力不是最重要的,四平八稳才是最重要的。皇后身旁那个虎视耽耽的皇贵妃,现在她的儿子还小,却已经布下了天罗地网,一步步在蚕食皇后的权柄,他们怎么能不将皇贵妃放在眼里?
看见大皇子不以为然的样子,裴舒芬忍不住道:“难道大皇子真的认为,皇贵妃跟此事一点关系都没有?”
大皇子笑了笑,有些讽刺地道:“不会比镇国公夫人的嫌疑大。”
裴舒芬见大皇子有些抵触情绪,显然是相信他父皇的话,更胜过自己的话。便不再相劝,想着见了皇后,问一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再做打算。
几个人在屋里说完话,大皇子也将话带到了,跟这些人又话不投机半句多,便不欲再留。寒暄几句之后,就说只等太夫人和裴舒芬明日进宫去劝劝皇后去,自己起身告辞了。
裴舒芬忙派了婆子去将二皇子、三皇子、和熙公主都请了来,一人给了他们一份礼物,让他们的宫女抱着回宫去了。
晚间时分,楚华谨专程去裴舒芬屋里待了一会儿,跟她商议此事,琢磨圣上将皇后禁足到底是什么意思。
裴舒芬便道:“此事的关键,其实是岚昭仪身边的管事姑姑。这位姑姑,虽说是皇后派来的,可是既然跟了岚昭仪之后,还是不是皇后的人,就难说了。”暗指这位管事姑姑,其实应该已经被别人收买了,故意栽赃给皇后。她既然以命相搏,想必她的家人真的是受了钳制。
楚华谨赞赏地点点头,道:“跟我想得一样。皇后的冤屈要洗清,应该就着落在这位管事姑姑的家人身上。”
大皇子说得很清楚,皇后吓得要死,就是因为这位管事姑姑临死的时候,在圣上面前高呼,让皇后放过她的家人。那么,只要能将这位管事姑姑的家人找出来,便能找出幕后的指使人。——便是找不出指使人,他们安也要给他们安一个……
裴舒芬对楚华谨的点子也十分赞同,拍着手笑道:“侯爷智计百出,真是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
楚华谨弹了裴舒芬的额头一下,笑骂道:“小马屁精,就知道讨爷的欢心。”
裴舒芬心里一喜,楚华谨已经很久没有这样跟她亲热过了,已经眼波如水,一波一波地往楚华谨那边飘了过去。又满口喊热,将扣得严严实实的蝴蝶盘扣解了两粒,一道深深的沟壑便在楚华谨面前若隐若现。
楚华谨咽了咽口水,猴到裴舒芬身上摩索了起来,低声道:“……偶尔一次,不要紧吧?”又去亲裴舒芬的小嘴。裴舒芬的嘴里早含了一颗自己做的催情药丸,慢慢给楚华谨哺了过去。
楚华谨闭眼含了,问道:“是什么?”
裴舒芬故意道;“侯爷这都吃不出来?香津丹而已……”味道跟祛除口里异味的香津丹确实一模一样。
楚华谨不易有他,一口咽了下去,又把玩起手里一对展翅欲飞的绵软鸽乳。
裴舒芬旱了许久,早就有些受不了了,闻言低声道:“侯爷放心,妾身还在吃药,不会有孕的……”
两人急得连外衫都没有脱,只拉松了裤头,便急急地放了进去。
裴舒芬许久没有承欢,此次当然是使尽浑身解数,借着催情药丸的作用,更是让楚华谨欲仙欲死。
完事之后,楚华谨起身穿上裤子,对裴舒芬调笑道:“真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还是偷着来,更有兴味些。”
裴舒芬虽然听着有些别扭,却不敢发作,生恐惹了楚华谨,他再也不过来了,只在炕上故意做张做致,想惹得楚华谨再来一次。
楚华谨却想起太夫人的话,不敢再偷试,忙忙地去了方姨娘的院子里,折腾了一晚上,才觉得将这股火泄了出来。便也跟裴舒芬一起,开始扳着指头数日子,只等着五年之期到了,他就可以搬回主院去了。
第二天,裴舒芬同太夫人装扮好了进宫的时候,楚华谨在方姨娘的院子里还没有起来。
裴舒芬自然知道是怎么回 事,在心里暗笑了一番,还在太夫人面前帮楚华谨分辩了几声,便跟着太夫人一起进宫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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