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宁馨坐在一旁,对许暗暗叹服,轻轻偎,对许道娘懂得这么多,可不可以教教女儿?”
许喜出望外。她以前苦口婆心地劝了贺宁馨多次,想教她些做生意的门道,可是贺宁馨嫌弃她太过“铜臭”,根本就不想学。如今却主动要求跟着她历练,真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我这些生意,以后都是要留给你的。你若是不想学,我可愁也愁死了。”许笑着揽了贺宁馨在怀里,轻轻抚了抚她的额发。
贺宁馨抿嘴笑了笑,对许道娘也分一半的铺子给大哥和兴儿吧。”贺宁馨的大哥贺宁启,如今在家里苦读,准备会试。贺宁启有个八岁大的贺兴元,也早早地启了蒙,进了学。
许想起的和孙子,眼睛笑得眯成一条缝,道你大嫂不是做生意的料子。你大哥将来是要做官的,铺子给了他也是白费。你若是有心,好好打理这些铺子,给你大哥家分红就是了。”
贺宁馨以前学得是经史子集,对商贾之事,是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如今换了一种身份,重新活过,突然对商贾之事也有了兴趣。
宋良玉坐在上首安郡王妃和长公主后面的条桌上,在上面左也不是,右也不是,扭股糖一样地转来转去。
安郡王妃心里有事,看日头差不多了,便对身旁的侍女吩咐了一声,让她去跟王爷通个气,今日的花会,就到此为止吧。
侍女那边传了话,安郡王果然点头允了,对着那边拿着的诗作窜来窜去的仕子说了几句话,对面的人便都回到了的条桌旁。
安郡王妃对着那边含笑点头,侧身问了长公主几句。长公主脸上一红,倒也应了下来。
往日里点花主,定名花,都安郡王妃出头。今日因为长公主在座,便让长公主坐了主人席,代安郡王妃给皇后娘娘和宁远侯的庶妹楚中玉,送了一顶金刚石发冠。今日的名花,不出众人意料,果然点了腊梅。
楚中玉见不是安郡王妃给她加冠,安郡王也无丝毫表示,心里头微微有些失望。低头谢了长公主,文文静静地回到的条桌旁坐下了。
宋良玉觑了个空子,偷偷地摸到贺家的条桌旁,在贺宁馨背后轻拍了两下,低声道我好象很不开心的样子,我有些担心她。”
贺宁馨留神看了安郡王妃一眼,见她举止如常,温文尔雅,完全看不出不开心的样子。
“你是不是想太多了?我看你还好。”贺宁馨回头安慰宋良玉。
宋良玉有些着急,在后面拉了贺宁馨的手直打晃你不晓得。我越是心里有事,越是面上平静。我是她亲,对她再熟悉不过了。”
贺宁馨笑着拉了宋良玉坐到条桌旁,道你先歇歇,别着急。等花会散了,你再找你问个仔细。若是真有难事,我们再想办法,好不好?”
宋良玉此时别无他法,闷闷地坐到贺宁馨身旁,一杯接一杯的给斟酒喝。
贺宁馨晓得那不过是果酒,甜丝丝地,并不醉人,也不甚在意。
安郡王妃在上首看见宋良玉在贺家这边左一杯右一杯地喝起酒来,心里又好气又好笑,亲自走了,和许说了几句话,又赏给贺宁馨一支羊脂玉镯子,才让人扶了已经有几分醉意的宋良玉醒酒去了。
贺宁馨未料到宋良玉完全没有酒量,连这样的果酒都让她醉了,越发觉得好笑。
此时天色不早,王府的管事嬷嬷出来让大家去王府的偏厅用晚饭。
花会上的人便三三两两散了去。
先前许见简老带着简飞怡进来,也忙带着贺宁馨跟她们问安叙话。只是简老一直淡淡地,简飞怡又心不在焉,不想理人的样子。许也是有气性的人,见状便告辞回到的条桌旁,不再搭理简老。
而简老本来已经起了心要远着贺家的人,却偶尔听到了那些说起天水碧和极品绿翡头面,那双眼睛就再也没能离了贺宁馨头上身上。等看到安郡王妃也对贺家的人青睐有加,简老再有一腔心思,也在心里重新掂量了十七八个来回。
是 由】.